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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药汁溅到吴用身上,弄脏他的衣物。
吴用能耐着性子,喂陆忆安喝药,已经是观世音菩萨显灵了。
陆忆安这一举动,吴用压在心底的怒气再也憋不住了,将药碗重重摔到桌上,指着陆忆安鼻子骂道:“臭小子,我好心喂你喝药,主子一走,你就原形毕露恩将仇报啊!”
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
我真不是故意的!
陆忆安也苦闷不已,恨不得跟吴用道歉个百八十遍,奈何受系统限制,还得先将吴用气走。
陆忆安丝毫不懂感恩,反而呸呸两声,捏着鼻子撇头离药远些,拧眉道:“这药太苦了,快给我买蜜饯来,不然我喝不下!”
陆忆安变本加厉,吴用下嘴不留情,数落道:“不就是读过几本圣贤书吗?吃我主子用我主子的,真当自己是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把我当奴才使唤上了!”
吴用一张嘴,就停不下来了,继续道:“吃蜜饯,吃空气吧你,爱喝就喝,不喝拉倒,老子不买!”
话虽如此,陆忆安的命实在值钱,林妙又吩咐他负责喂药,说什么也得让他把药喝完。
气归气,吴用没走,双手叉腰,等着陆忆安先低头。
“没有蜜饯我就不喝!”
陆忆安不仅没服软,反而继续大吵大闹,躺回被窝蒙头缩成一小团,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头一次碰到像陆忆安这么难伺候的人,吴用头都气炸了,恨不得摔门走人,可看着床上缩着的一小团,不禁想起同样卧病不起的妹妹,不禁心头一软。
“这年头,银子真是越发难挣了!”
默默瞅了陆忆安许久,吴用长叹一声,妥协道,“行行行,小祖宗,我马上去给您买蜜饯回来行了吧!”
吴用总算走了,陆忆安除了喜悦,更多的是疑惑。
吴用一贯不是看不惯他,他刚才那番胡闹,吴用不教训他也得骂两声才解气,今日怎么对他这般容忍?
不管了,还是完成任务要紧。
确定吴用走远,陆忆安从被子钻出来,接着故意大声咳嗽。
陆忆安用了十足的力气,不知道的要以为他得了肺痨,病入膏肓,即将撒手人寰。
林妙在屋里擦拭佩剑,听到陆忆安震耳欲聋的咳嗽声,哪还坐得住,放下帕子,风风火火赶过去。
林妙推门而入,只见陆忆安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捂着胸口,咳声如雷。
见人来了,陆忆安道:“林姑娘,快给我水!”
林妙倒了杯水,将他扶好倚在床头,将水递到陆忆安嘴边。
陆忆安演够了,再咳下去真会伤到肺腑,接过一饮而下。
林妙帮陆忆安拍后背,扫了眼周围,本该给陆忆安喂药的吴用不见人影,没喝完的药也撂在桌上。
陆忆安咳嗽声逐渐转小,直到不再咳了,林妙忙问:“吴用那个废物呢,我不是让他给你喂药吗?跑哪去了?”
林妙虽然一如既往不苟言笑,相处久了,陆忆安也听出她发火了。
事出在他,担心吴用又挨训,将空茶杯递回去的同时,陆忆安帮吴用解释:“林姑娘你错怪吴兄弟了,是我嫌苦才没喝!”
林妙闻言,脸色好转,放好茶杯,还是不忘嫌弃吴用道:“药苦喝不下,也不能置之不理啊,喂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真是个废物!”
陆忆安补充道:“我一说药苦,吴兄弟立刻去给我买蜜饯了。”
以为林妙听了这番话,能对吴用改观三分,奈何林妙依旧不满意道:“药都凉了,买点蜜饯这么久,真是无用!”
吴用兄弟,要不下辈子,你投个好胎,取个能干点的名吧!
陆忆安尽力说好话,奈何吴用在林妙这,成了无用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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