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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宿无梦,半夜都没醒一下,连珞珞睡了个饱,睡到了自然醒来,一边伸懒腰一边习惯性地问道:“馒头,现在什么时辰了?他们拿单子来没有?”
“刚到卯初。”
一个男声隔着屏风传来。
连珞珞一惊,握住被子的手一抖,惊恐地抬起头来。
看到与自己帐篷里完全不一样的陈设后,她大脑放空了好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昨儿个晚上是在甄重远的帐篷睡的。
她刚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一下子弹了起来:“什么,卯初了?我得回去准备早饭了!
多谢!”
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旁边的儒巾往头上一戴就往外跑。
甄重远正将昨日挡门的高几挪到一边,听见她的动静,连忙拿起旁边的斗笠递过去:“外面还在下小雨,带上斗笠。
路滑别跑,今日的演练会晚些,别急!”
“知道了!”
帘子不断晃动着,连珞珞的声音从雨幕中远远传来。
甄重远打起帘子,一直看着那跑得飞快的背影消失在了一个帐篷后头,这才放下了帘子。
这折叠床本是之前秦易因着被自己罚了,非说要来自己这里蹭冰而故意搞来的,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按脚程,那厮估计也该到第一处了。
本来还该再有几日才有结果的,但是昨夜这场雨,不知道卢尚会想出什么样的点子,兴许还能提前也说不准。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折叠床放在原处,将屏风也恢复原状。
轮到他往日睡的床时,他的目光顿住了。
被子也还保持着被掀开的姿势,竹青色的褥子上还有她躺过的褶皱,而枕头上……他眼睛十分灵敏地捕捉到了枕头上两根发丝。
发丝软软的,很软很细,十分长。
这是昨日一早方清给自己换的新床单被褥,肯定不会是自己的头发。
那剩下的就只有她了。
甄重远看着掌心的那两根头发丝良久。
直到外头传来了方净请示的声音,他才将那两根头发丝卷成一团,塞进了自己随身佩戴的荷包中,顺手拉平了被褥,这才走了出去。
连珞珞跑到自己的帐篷门口,正要掀帘子冲进去,门却被什么重物挡住了,手一碰,发出咚的一声。
里头立刻传出了一阵紧张的声音:“是谁?”
连珞珞嘶着气揉着手背:“馒头,是我。”
“主子?是主子吗?”
里头的声音似乎近了许多,声音里带着颤抖,也不知道是惊吓还是惊喜。
“是我,馒头你把自己关在里头干嘛?他们今早拿单子来了吗?”
连珞珞立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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