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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玉此时正看着窗外暴雨中的街景,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之人在黑暗的阴影里,露出的垂涎的眼神。
贺玉他们到警局的时候,贺玉的司机也到了,他带来了一套干净的西服。
宁真真看着贺玉坐进了车,关上了门。
透过漆黑的玻璃,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宁真真想象自己也坐在那辆车里,看着贺玉从最外面的西服外套开始脱起,然后他脱掉了湿透了的白色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六块腹肌,接着他解开皮带,脱下湿哒哒的裤子,最后是内裤。
他的身躯是那样的完美,干净而健美。
宁真真幻想自己用干毛巾擦过他身上每一片角落,然后再看着他重新穿上衣服。
贺玉推门而出之时,直直地对上了宁真真的眼睛,那是一种饿久了的豺狼对草原上的雄狮流露出的妄想,令他不寒而栗。
贺玉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宁真真不过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狗罢了。
贺玉领着宁真真进了警局,只花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全部的手续,把张渚从里面捞了出来。
张渚有些吓傻了,魂不守舍的,拉着宁真真的手不放。
出了警局后,宁真真走到贺玉身边,红着脸说了声:“谢谢你。”
贺玉瞥了他一眼后直接走了,坐上车后,司机问他:“先生,直接回去吗?”
贺玉摇下了车窗,看了眼狼狈的张渚和落汤鸡似的宁真真,心一软,朝他们二人招了招手。
宁真真和张渚都没懂他的意思,呆呆地站在原地。
贺玉颇不耐烦地说道:“快点上车,我送你们回去。”
宁真真刚一坐进车,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苦咖啡味,这味道在他鼻腔里弥漫开,在他大脑中如烟花般绽放。
“你们住哪儿?”
贺玉朝后面问道。
张渚见宁真真出了神,推了他一把,说:“朝阳家园,在抚民巷。”
抚民巷?那是老城区里相当破旧的地方了,几年不见,宁真真家里已经败成这样了吗?不过也是,若不是真的穷困潦倒,他也不会心甘情愿跪在自己脚边。
贺玉一想到这事,脑海里又浮现出宁真真湿漉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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