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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勾,我问你第二次,铁老鬼可做了什么安排?”
秦挽的脸上有几分不屑,在他看来,光是这种程度就足以使一个乡村莽夫屈服。
然而,铁勾只是神情恍惚的斜着眼瞥了一下秦挽,不点头也不摇头。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挽原本除了要拷问出七彩刀的下落,还有在属下面前立威的意思,没想到铁勾居然一点都不给面子。
秦挽一甩袖子,转身对着围观的教徒道:“在他每根手指相同位置都钉入一根,深不过甲盖,不要听他求饶,十根钉满再最后问一次……”
那语气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
“大人,若他还是不招?……”
见到秦挽有离开的意思,黑衣侍卫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
秦挽道:“直接杀了。”
“可是……”
黑衣侍卫脸上为难,想是因为怕得不到七彩刀的下落,回去后被教主怪罪。
秦挽冷笑:“出什么事都有我担着,你怕什么?”
黑衣侍卫无奈,却也不敢违背秦挽的意思,只好吆喝着凶汉们开始行刑。
秦挽头也不回的走着,就算听到身后铁勾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狂吼,也不曾心软。
现在才后悔?他最看不上这样的人,不识时务,既然早晚都要屈服,何不早早交待了,也省得这许多的事。
江湖江湖,不过一堆草寇。
秦挽心中轻视不已,那些所谓的江湖水深也不过如此。
他只是一个书生,凭了一身武功和谋略就受到太一教主的重用,可见那些江湖人都是无脑鼠辈。
秦挽心中感慨了一番后,便回到自已的临时居所。
昨夜点的油灯还亮着,但盏中的油却只剩下了少许,靠窗的桌面上留有半掩的宣纸和未干的砚台,秦挽提起犹沾墨迹的毛笔于砚台中蘸了少许,在边缘刮圆,然后歪着头思索了片刻,落笔如飞。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秦挽的字狂放不羁,充满着豪情,与他的人并无一分相似。
他写着写着突然就停住了,笔尖在“名”
的最后一笔晕开,一团污浊。
秦挽叹了口气,将那墨宝揉作一团,丢弃在地下。
“秦公子,那人招了……”
秦挽并没有等多久,不一会,他就听到黑衣侍卫在门外敲了敲门,但因未得到秦挽的指示,只在外头候着。
秦挽在书桌旁坐下,将毛笔捏在手中轻抚,眼也不抬的回道:“教中严禁女色,最近大家出来行事也憋得慌了,那人就留给大家乐乐吧!”
门外有片刻宁静,就在秦挽有些不悦的时候,黑衣侍卫有些犹豫的声音又传了进来:“秦公子,你不是说放了他……”
秦挽眉一挑,反手一掷毛笔,那劲道之猛居然穿透了木门,留下一个孔洞,门外的黑衣侍卫不知被打中了哪里,居然发出痛哼:“秦公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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