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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铉只觉得体内经脉中的气流顿时紊乱,上窜下跳,完全不受控制。
眼看着铁铉就要一头栽在地下,手臂却又被秦挽一拖,硬生生的拖回床上。
秦挽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顾铁铉伤痛,只知死拽硬拖,铁铉顿时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不止后背,就连四肢也有些脱力。
铁铉觉得自已的身体就像要断了一样,只要稍微挪动一下,背上的剧痛便会四处扩散,一时间,他只能僵硬的躺着,粗重的喘息。
秦挽也呼哧呼哧的喘气,他的神情愈发狠戾,毫不留情的再次挤入铁铉的腿间,将手撑在铁铉的膝弯处,使铁铉的腰微微悬起。
铁铉的唇徒劳的动着,发出微弱的“不要”
,可秦挽完全听不进去。
秦挽的那处又开始在铁铉的股间顶弄,但没有手持,每次仍然只进了一点头,又滑了出来。
铁铉还想着挣扎,然而却悲哀的发现,他对下半身几乎完全失去了控制的能力。
他光光是集中精神抵抗秦挽随意摆弄他引发加剧的脊柱疼痛,就已经是一身冷汗。
如此数次,秦挽愈加恼怒,将铁铉一条腿悬于肩上,扶了自已的欲望就往铁铉的隐秘之处顶去。
铁铉的后背抵着床,本就疼痛无比,此时腿被挂于秦挽肩上,更是加重了脊柱的负担,他顿时冷汗涔涔,牙齿深深的陷进下唇。
但这不过是一个开始。
秦挽既然找准了地方,自然就不再估息,他扶着欲望就是往后穴处狠狠一顶。
两人几乎同时痛叫一声。
铁铉本是叫不出声了,但却又一次体验到更甚之前被击打的痛苦,那硬生生挤入他身体的物体使他有一种下半身已完全不属于自已的惨烈,他失措的发出一串悲鸣声。
这种痛苦,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与心理承受能力。
秦挽自然也不好过,他只知一昧乱顶,又怎能想得到,男子的身体与女子自然不同,既不可能自动分泌润滑的体液,也不可能随意打开或紧闭。
他连与女子交欢都未体验过,又如何懂得循序渐近?
这本是男子身上最柔嫩的两处,甫一交锋,都尝到了苦头。
铁铉的双腿已是完全无力的搭在秦挽的肩头与手肘,他的眼神甚至都有些涣散。
可明明身体痛苦着,精神却像是脱离了身体,甚至清晰的感觉到自已的后庭仍在时不时的抽搐着,似乎在做徒劳的抵抗,妄想将已经入侵的物体排挤出去。
秦挽的呼吸越来越重,如一个溺水者重获空气般,他脸上的痛苦神情因为侵入的暂停而渐渐放松。
铁铉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就在他觉得也许痛苦就这样结束的时候,本因鲜血凝结的伤口再一次被秦挽无情的撕裂。
铁铉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已无力叫喊,那挺进自已身体的东西又热又烫,活像要捅穿他的肚子一般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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