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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碧浮也顺着裴云舒的目光看到了那床,他本就是习惯性的客气了,眼下也没必要去解释,倒是裴云舒只一眼就看到了他房间最贵重的东西,让他心中有了别的计较。
“我的要求,想必宣师已经同你说了。”
裴云舒直接说道。
“是,飞鸟堂在阮氏虽是隐秘,但也不算是多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宣师太过于紧张了。”
阮碧浮轻叹一口气,“只我并非阮氏家主,飞鸟堂之事无法尽然插手,恐怕有负云翡所托……”
“外界传言,阮氏少主之所以迟迟未能接掌家业,皆是因身体之故,但我却知道真正原因,是令尊更中意你大哥。”
裴云舒紧紧盯着他,右手却不自觉地抚上了左手的小指。
阮碧浮却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反而自在地给自己斟茶,语气清淡:“是,虽然不知你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但你没有说错,家主是更看中我大哥。”
裴云舒皱了眉头:“你为阮氏鞠躬尽瘁,却任由他人坐享其成?”
“终归都是阮家人,且我大哥虽然于商道一途没多大兴趣,但阮家发展至今,并不是只靠着家主才能生存的。”
裴云舒看着他沉默了一会,摇头道:“我不信。”
阮碧浮叹了口气:“你说我天真也好,幼稚也罢,但商在商途,我只是不想将这些手段用在家人身上。”
“哪怕你天生胎毒,是他母亲所为?”
“……这件事我早知道,你不必再试探了。”
阮碧浮用帕子按嘴角,带出一阵阵轻咳,他苦笑道,“当年我母亲查出这件事,大怒之下将她赐死,我大哥本也无法逃脱,是父亲救了他,从此他就一直跟着父亲生活,与我形同陌路,只是哪怕如此,他也并没有害过我,也没有试图朝母亲复仇,所以,上一辈的恩怨就在上一辈完结就好,我们流着相同的血缘,我也不想与他成仇。”
夏暄已经听得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现在看见的简直就是一朵活生生的白莲花啊!
裴云舒想了一会,说道:“若你真是这样想,你就不会千方百计来与我见这一面,我信你不会对家人出手,但若说你心甘情愿放弃阮氏——你自己信吗?”
听了他的话,阮碧浮虽无什么动作,面上却带了赞许之色:“我这般试探,还请云翡见谅,毕竟阮家的人,在挑选合作伙伴时,总是十分谨慎的。”
夏暄却有些郁闷:“你们这试探来试探去的有意思没,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阮碧浮笑着摇摇头,却没有去解释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看向裴云舒:“虽说只是合作,但我与云翡一见如故,听见云翡这般说,我心中畅快,必要厚颜称一声知己的。”
裴云舒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在阮家贪腐案中连斩一百六十七人的阮家少主,绝不会没有半点野心。”
“没错,我阮家本是七境十二洲商道之首,只是祖爷过世后竟然没落至今,实在不该。”
阮碧浮眸中透出杀伐决断的利光,“可叹他们还鼠目寸光,只在意争权夺利,非以铁血手段不可为。”
裴云舒沉默了,他意识到自己小看了阮碧浮,这样一个有野心有手段却保有原则,然关键时刻也能铁腕决断的人,若是身体康健,只怕这天下都将因他而起波澜,而这样的人,只可于危难中相交。
“好,我们生意归生意,帮你培育灵植算是我们私人的交情。”
裴云舒伸出右手。
阮碧浮也笑起来:“如此甚好。”
两人击掌三次,一团金色的雾气化入两人掌心,意味着契约达成,若一方违誓,必将永世为心魔所困。
阮碧浮的表情瞬间就轻松起来,说话也少了许多客气:“云翡果然是聪明人,不枉我如此卖力地表现自己,如今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不知你何时帮我培育灵植?”
“……”
裴云舒突然就后悔了,这人无赖无耻得如此坦然,若是身体康健,必将是祸世妖孽啊!
?☆、两方?阮碧浮虽然开玩笑一般催了裴云舒几句,但表情却不见半点焦急。
裴云舒心下感叹,他本想借着这事扰乱阮碧浮的心神,却没想到他冷静至此,哪怕是他祈盼多年的事情成真,哪怕是攸关性命,他依然冷静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这样的人,心性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般插科打诨了几句,直到夏暄都看不下去了,阮碧浮才正色起来:“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契约,也该来谈谈生意。”
“好。”
“云翡所说能培育任何灵植,那么玉苁蓉、相思云萝、鹤望归这三种灵植,你都能培育吗?”
裴云舒皱了皱眉头:“玉苁蓉和相思云萝并不难,但你要鹤望归做什么?”
鹤望归产自孤星山脉,离极东境很远,一直是十分冷门的灵植,他想不通阮碧浮要拿它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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