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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不敢闭上眼睛,不敢关灯睡觉,因为我总能在黑暗里听到他的声音,他在叫我的名字——‘安妮’,那声音我无法忘记。”
看到这里,我的手指也抖动了一下,因为我从那白色的纸上,也能够感觉到被文字和情绪渲染出来的那种战栗不安。
六月八号,“情况越来越糟了,我绝望的看着他,那把斧头又出现在他手里,把我这三年来,好不容易修复的生活,砸了个粉碎!”
日记看到这里,手里的打火机忽然熄灭了,我这才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但火苗刚一熄灭,我就隐隐的听到一阵刷刷刷的声音响起,没什么规律可循,但越来越近了。
死地那是谁在写字,笔尖在纸上划动,发出了清晰的沙沙声,接着我又点燃火苗。
向四周看去,却什么都没找到,这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手里拿着那本日记,仿佛里面的内容就是刚才被写下来的我借着手里的火苗,继续看向日记,这一次却没由来的感觉到,在那些文字之中,仿佛隐忍着某种莫大的痛苦,以其坚韧的笔触书写下这些内容,使得墨水也浸透了纸张,字迹也铭刻到记忆里。
“被粉碎的生活!”
我低声念着,“三年前发生过的事情?”
日记里继续写,“我不知为什么,会莫名和身边的人争执,甚至不知道为了什么忽然动手打人!
“这些改变令人害怕,因为那不是我做的,可我又清晰的感觉到了……”
写到这里,那种压抑的笔触更加明显。
“我被它支配了,这一切都是它在做,它就像三年前一样。
把我从那阳光明媚的生活里赶了出去,赶回了黑夜!”
在这里,日记忽然中断,好几页都是空白的,我慢慢向后翻着,同时熄灭火苗,等着它温度降下来。
与此同时,那沙沙声又如期而至,不过它到并没有带来什么可怕的景象,所以我也就习惯了下来。
手指在日记上摸索,我能确定,那些被写在上面的文字,在平整的空白纸页上是有明显沟壑的,这是因为笔者书写的时候那种压抑的笔触,让文字显的很清晰,靠摸就可以确定那一页有内容,那一页没有。
一连好几页,我都没有摸到文字,也就没点燃火苗去看,正在我以为这日记可能是完结了,或者笔者放弃书写下去的时候,手指下,忽然摸到了清晰的沟壑感。
我急忙点燃火苗,把日记放在腿上,“已经快了,临近七月了!”
看到这几个字时,让我感觉诧异。
因为那些字的笔触都很轻,与这张纸上的其他文字相比起来很是突兀。
一念略过,这好像是另一个人所写的内容?抛开这些,我继续看日记,“它越来越近!
甚至在梦里……我梦到它杀了人,并且用斧头把尸体的头劈下来,放在了一个木盒子里,而那个盒子……”
写到这里,笔触骤然一顿,好像笔者忽然忘记了该怎么写下个字,这才忽然停下来,想一想那个字的笔画和结构。
经过短暂的停顿后,笔者却加上了一句,似乎在我看来并没有必要的话,“我现在很害怕,害怕人头被找到。”
写完这句话后,笔触重新变的沉重,“那箱子就藏在地下室里,我见到了,它悄悄带着那箱子溜进了地下室,然后又回来了几次,并且把地下室的门锁住,而门锁的钥匙,我也知道在哪儿!”
接下来我又翻开下一张,可是看到这一张的刹那,我却骤然感觉周围的空气紧缩了起来。
有人从黑暗中走了过来,不,也许它一直都在,而我手里的日记就是它的。
皱着眉头,我难以相信,眼睛紧张的盯着火苗看了一会儿后,又渐渐移向日记本。
“我准备去地下室了,虽然很害怕,可是我必须要去确定,那人头……那个被它杀死的人,到底是谁!
该死的,我不是它,我不是它……我一定要知道它做了什么!”
火苗扔在摇曳,好像它也感觉到了不断逼近的恐惧,正自战栗着。
“地下室的走廊很冷,我哆哆嗦嗦的走了进去,我不敢弄出亮光,因为我怕它也在这里!
“太黑了,这好像不是三年前,我记忆里的地下室!
哎!
三年了,三年没来看的地方,当然会发生一些改变,不过我还是可以找到一些自己熟悉的东西!
“这条走廊很长,很黑,我清晰的记得,我三年前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快了……别急……千万要小心,这里可能会有一群讨厌的老鼠,千万别被它们咬到了,它们有毒!”
日记布满纸张,内容在这里被暂时止住,可这次我并不急于翻看下一张,而是看向了自己正置身之地,心中莫名的想到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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