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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树下停着一辆黑亮的跑车,融入夜的黑,和它的主人一样阴狂的令人不舒服。
“你做什么?”
南司因被反剪摁在车头上,屈辱的姿势让他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终于出现了一丝愠怒。
严封单手按住他,,“做什么?自然是做让你开心的事!”
他今天和江黎川玩得有多开心他严封就有多嫉妒,和他去酒吧就板着脸,和江黎川就有说有笑!
他严封活这么久还是这看腿的反派04面前的男生身子单薄得可怕,却也倔强得很,明明身下痛的差点走不了路,却依然顺着原路把半路中被他嫉妒得踹掉的熊捡起,扯着一只手带着他满身的清傲摇摇晃晃向着家走回去。
砰——拳头骤然落到金属上,陷入一个凹,嫉妒像疯草一样疯狂蔓长,最怕的不是对方的厌恶,而是自始至终都把你当空气一样的无视,那才是最令人恼火的。
严封扭了扭脖子,把愤怒收起,忽然嘴角浮起诡谲的笑容,从没有人敢无视他。
南司因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一点,浴室里氤氲着雾气,花洒洒下热水一遍一遍冲刷着他单薄的身躯,不知是不是泡太久了,觉得有些头晕。
第二天醒来,头脑有那么一瞬的不清醒,南司因觉得自己感冒了,吃了几片感冒药便站在门口等江黎川来接他。
雾气的清晨伴着阳光衬得路口那抹亮白色的兰博基尼更加耀眼。
刹车在他面前,江黎川冲他喊,开心又带笑,“因子,你等我很久了?”
南司因笑了笑,“没有,刚出来没多久。”
弯下腰坐进去,没看到的是身后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散发阴冷的光。
“因子,今天体育测试。”
刚刚上完一节数学课,江黎川就走到南司因桌子旁叫他,“走,我们去更衣室换衣服。”
“嗯。”
蓦地,青青紫紫的痕迹在眼前闪过,南司因拿衣服的手一顿,垂下眸子,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清冷,“黎川,你先去更衣室,我等下再去。”
江黎川挠了挠头,想了会,“好吧,那你要赶紧的,体育老师最讨厌迟到。”
等江黎川走了后,南司因才慢慢把抽屉里的衣服拿出来,起身走到厕所。
厕所和更衣室是两个方向,大多数男生都怕老师,赶着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因为那些痕迹,南司因不敢换短裤,只得换条宽松一点的运动裤,他的腿很长很细还白,但是现在南司因一点都不想看到它,对他来说那是种屈辱,全程闭着眼把衣服换上。
然而,还没把裤子提起,臀部冷不丁覆上一只大手,把南司因吓得猛地后退,直直撞到身后的水管上。
背后撞到了一个凸起,嘶——闷哼了一声,看到来人后脸色更是难看。
南司因不想看到他,偏了偏眸,没有感情问,“你来做什么?”
“呵——当然是来欣赏我昨晚的杰作。”
严封把人逼到角落,居高临下欣赏着他的还没穿好衣服的上身,啧一声,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吻痕,心花怒放。
“够了,严封,我不欠你什么,最好放开我。”
“放开?说的真好听,可惜……对我没多少用。”
严封迷恋上了这具身体,果然昨晚的决定再正确不过,小腹忽而涌上一股邪火,闻着近在咫尺的身体味道,喉咙不由得滚动。
二话不说把人按在墙上,伸手就要把人办了。
“你疯了?这是在学校!”
明显克制的语气不难察觉里面的颤抖,南司因真的是怕他在学校就这样不管不顾上了他,腰上的手并没有撤去反而愈来愈而有向下的趋势,身体瑟缩了下,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从喉咙涌上来,呕——南司因推开他趴到厕所里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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