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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什塔尔心头微动,嘴上却说:“我的姐姐在地下的国度拥有绝对的权力。”
“也许世俗之间确实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我却觉得这种说法可疑至极。”
米莉图姆低声道,“世人供奉诸神,除了与生俱来的虔诚,也有祈求神明予以回馈的贪念。
人们都是畏惧死亡的,若您的姐姐真有那般大的权能,为何只有库撒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才有供奉?”
米莉图姆虽天真,但偶尔也会吐露智慧之语……伊什塔尔想,不,或许不是米莉图姆真的拥有智慧,只是她说得恰恰是她心中所期待的。
这几天,她已经厌倦了这种忐忑与惊慌,厌倦了缇克曼努的不以为然,也厌倦了阿苏普和长老会议的缄默——他们忠诚于她,却没有使她得到应有的敬畏,他们把这种情绪留给了卢伽尔之手,一个试图和她的姐姐联合起来欺辱她的女人。
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自己错了——他们都错了,包括缇克曼努在内。
她会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教那个女人领会到轻视她的滋味,就连父神看到,也只会赞赏地露出微笑,而且他们会意识到,这不过是她的锋芒之中最微不足道的那部分。
想到这里,伊什塔尔的心跳不禁加快了。
“你说得很对。”
她听见自己这样回答道,“我会先一步斩断缇克曼努的念想,并且让她明白自己的盘算是多么可笑。”
说罢,伊什塔尔凝视着镜中自己的倒影,终于久违地感觉到了熟悉的愉快之情。
“听说伊什塔尔大人离开红庙了?”
恩奇都听到了塔兰特的声音,他正在和西杜丽说话。
“居然连你也知道了……”
西杜丽叹息一声,她的声音和塔兰特一样,都很平稳,并没有刻意避开他,“看来猊下完全没有要遮掩的想法。”
“这有什么好遮掩的?伊什塔尔大人时不时就要玩这种把戏,多半又是在哪里找了个健壮的男人,发生了一段露水情缘。”
塔兰特耸了耸肩,“要我说,猊下应该是有意让这个消息被扩散的。
库拉巴和埃安那呈拉锯之势时,伊什塔尔大人忽然消失无踪,红庙那边必定乱了阵脚,没了女神作为依仗,他们谁敢拒绝王室的命令?”
恩奇都记得,塔兰特并不在那次会议上,也不知道缇克曼努的计划——自然也不知道导致这出闹剧的罪魁祸首,正是他的猊下。
西杜丽也有意避开了话题:“剩下的商队应该很快也要回来了。”
“你是说那支被派去库撒的队伍?”
塔兰特回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猊下为什么会派商队去那种地方,不过猊下做事总有她自己的道理……对了,我记得阿尔加尔的儿子阿拉也在去库撒的商队中吧?”
“没错。”
“太好了,这下阿尔加尔身边终于也有人陪伴了。”
塔兰特说,“说到这个,好像很久没有见过阿尔加尔的女儿了,就是那个……”
他的话倏地卡住了,好一会儿才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忘了她叫什么,多半也是一个用乐器起名的小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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