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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芬巴巴苦笑了一声,“不,也许她就是……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她在作为缇克曼努之前究竟是谁,或许当人类的文明即将孕育成型之时,因为时运所需,意志的集合体高呼着要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她也就应运而生了。”
恩奇都思考了片刻:“听起来跟我有些相似。”
因为他也是循着诸神的需要而诞生的,只是他知道是阿鲁鲁女神创造了自己。
“是啊。”
芬巴巴将目光落到他身上,“如果因为这点因缘,你们会彼此善待就好了。”
恩奇都不清楚为什么芬巴巴笃定了他以后会见到对方——就像他当时不清楚对方其实只是想说“希望她会因为这点因缘际会而善待你”
一样,直到那个时刻,他还没有感觉到这个名字可能会成为生命中某个特殊的符号……
不,或许还是有一点的,但那份轻而又轻的因缘,还尚不足以抵消他对于在山野中和动物朋友们一起奔跑时的快乐。
然而古怪的是,自从那天过后,他便开始频繁地做梦了。
这对恩奇都而言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芬巴巴和他的动物朋友们是他梦中的常客,但那还是他第一次梦到人类。
因为他从未见过真正的人,那个人类的影像在他的梦中显得有些畸形,虽然双脚直立,但拖着两条长长的手臂(他认为这样更方便耕种),腹部有着六个扁扁的乳头,大概是一个女人。
据说人类会用羊毛和亚麻制成一种叫作“衣服”
的东西裹在身上,恩奇都因此认为他们的皮毛不足以度过寒冷的冬天,所以那个女人的体表还覆盖着一层短短的褐色毛发。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恩奇都只记得那个他想象中的女人缓步向他走来,轻轻抚摸他的背脊——在梦中,他也变成了人类的样子,那是活人的手,他却感觉像是触到了冷水,身体簌簌战栗着,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醒来后,那种感觉就消散了。
恩奇都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但很长的时间内他都在做这个梦。
直到有一天,芬巴巴无意间说到缇克曼努有着漆黑的头发和琥珀般的眼睛,他的梦才发生了一些改变,那个女人的皮毛变成了渡鸦般的颜色,而她那张模糊得仿佛掩藏在雾雨之后的脸上,也忽然有了瑰丽的神采,看起来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你和我梦里的人影长得其实一点也不像,但我莫名觉得那就是你。”
恩奇都继续道,“在真正看到你之后,我就再也回想不起以前你在我脑海中是什么模样了——不过,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通过梦境试图见到我想象中的你。”
没过多久,他的异样就被芬巴巴发现了,尽管他回答得那么含糊(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理解这其中的原因),反倒是芬巴巴明白得很快。
恩奇都仍记得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看向自己时的刺痛感,仍记得那声叹息,沙哑而绵长,很久才在空气中消弭。
“看来时间到了。”
芬巴巴喃喃道,“是时候让伊什塔尔的使者过来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当时它就做好了与他离别的准备。
“所以是芬巴巴主动通知红庙送人过来的?”
缇克曼努似乎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不再发出那种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似的声音了,“听起来可真是……看来它待你确实像养育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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