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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逐年将牵着的手用力了几分,看着他说:“回去要做吗?”
庭树呆愣:“……”
冬日冷飕飕的寒风窜过小巷子,轻轻吹起地上的枯叶,年时已久有些破烂的路灯散出黄色微光,照亮路边行人。
夜深冷冽,可庭树却觉着浑身发热,脸烫得不像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说什么呢?我刚刚那都是胡说的,别当真!”
“知道了。”
景逐年收回视线,不再多言。
两人几乎并肩而走,身后的影子时而交错,仿佛是在拥抱般。
庭树低着头,半张脸掩盖在围巾下,只露出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好似今夜仅出现的星星。
垂落的指尖捻着,庭树瞥了一眼景逐年。
在走路,脸色并无异常。
可庭树能感觉得到景逐年好像有一点点不开心,也可能是烦闷,总之是失落那类词。
“诶,我…我刚刚不是拒绝你的意思。”
庭树咬着唇,说的有些含糊不清,
景逐年看向他,“嗯?”
庭树眼珠子转悠一圈,舔了舔嘴唇,最后难为情地开口:“呃,那个,你真的很想做吗……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你真想我帮你解决吗?”
“那个,上次只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我会那样,你没揍我还帮我,我挺感谢你的。
但,我觉得那种事……还是,还是,就,适合有感情的人做……我们,我们还…不算吧。”
支支吾吾,磕磕巴巴半天,庭树才委婉又不那么委婉地说出他的想法。
说完后好似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抬眼看向景逐年,“听懂没?”
“懂了。”
很少见会委婉说话的庭树,他向来直言直语,这是害羞了?景逐年嘴角稍稍扬起,语气尽可能平淡无事地回答他。
“以后有感情再做。”
庭树一个踉跄,差点没歪到脚,瞪大眼睛,微张着嘴但又卡柱。
反驳不出来,招景逐年的话确实也是那么个理,最后干巴道:“算是,做当然是得有感情再做。”
景逐年说:“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庭树别开眼到处乱看,不出意外脑子又开始浮现上次亲密时的情景,他悄悄晃了晃脑袋,试图把画面都晃出去。
做是不可能做的,狗才和景逐年做第二次爱,反正他才不会和景逐年有别的感情。
“不过我们是假结婚,到时间就要离的,你可别忘了。”
言外之意,我们没感情。
像是和自己肯定般,庭树重复了遍这句话,提醒他也提醒景逐年。
“知道了。”
景逐年的态度似乎又变冷了,庭树也说不清,为什么今晚总是能捕捉到他的情绪变化,甚至能很肯定的觉得他出现了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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