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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雪狼放走数日,奇妙的事发生了,后来他们脱困时,路过一处悬崖,无路可走之时,竟看到了那只雪狼,雪狼带他们走了一条不知名的崖壁,他们方能平安归来。
所以说,雪狼是通人性的灵物,谢渊他们竟然养了两只。
虽然现在的雪狼崽还没有那威猛的模样,但软乎乎、乖巧的样子也十分讨人喜,国公爷也不例外被吸引了。
国公爷难得清闲,时常带着吴晚青,同那群小奴仆,再加上三只小灵物,顿时把小园林闹得热火朝天。
父母都在这儿,谢瑶跑栖迟小居也勤了些。
每当这时,国公夫人和言堇云也会出现在园林里,谢瑶见老父亲能同那些孩子闹到一块儿,也是欣慰。
“难得见父亲如此开怀,在我印象中,堂堂护国公总是一副敛容屏气的威严模样。”
国公夫人点头应和,“只有不见那些那事儿,离得远远的,你父亲才敢这么悠闲自得,不然他断是闲不住的。”
“父亲戎马一生,得闲时,不妨多出来走走,定是极好的。”
“也是。”
“所以父亲、母亲留下是明智的选择,这功劳得记弟君头上。”
谢瑶笑道。
言堇云急忙摆手否认,他哪敢邀功,“不不不,三姐说的不对,应当记功的人不是我。”
言堇云摸上自己的腹部,“是他(她)。”
“是是是,这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国公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转眼,言堇云的身孕已满三个月,大家都算着日子,一早谢瑶便带着府里的李郎中来到栖迟小居。
郎中说言堇云现在的胎象较稳了,他们可以返程了,但路上要注意孕夫的情况,一旦出现不适,记得要停一停,待孕夫状况好了再走。
国公爷思虑一番,“既然如此,也不急于一时。”
谢渊担心国公爷的军务,“营区那边,父亲还能再留?”
“老夫说能便能,且等我儿婿与孙儿完全适应这长途跋涉,我等才能安心归去。”
国公夫人也同意,“那就等堇云月份再大些,行路时也不至于提心吊胆的。”
谢渊点头,“那便这般定了。”
为了安全起见,保证言堇云和孩子都平安的情况下,国公爷又决定在栖迟小居小住一月,直到孕夫的胎儿满四个月,他们才动身。
临行前一晚,一切都准备完毕,言堇云早早便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只能起身再走走。
此时已是五月下旬,他穿着一件单薄的、未束带的里衣,站在廊道上,看看这短暂生活了两月有余的小院,纵有千言万语,也道不出对此处不舍之情。
现下突想将眼尽之所处,把它们装在眼里,通通带走。
初夏的晚风轻拂,此时繁星点点,月光如水,照映着这处宁静的小院,让人心生向往。
飘起的晚风,抚过那屹立于廊道上的人儿,只要注意力集中一点,便可以看见他那微耸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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