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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然浑身都很舒服,阖上眼睛,“随你。”
他感觉邢洲这两天的信息素有些不一样,混了点别的,像迷药一样,闻着昏昏欲睡。
邢洲笑着,满怀抱住聂星然,聂星然很软,很香,腰身柔韧修长,抱着手感特别好,邢洲越来越用力,恨不得把聂星然揉进胸腔里才好。
聂星然被抱的也挺舒服,但是睁了点眼,手往邢洲背上拍了一下,“想挨打?”
邢洲真是胆子大了,或者说这个姿势太难得,太满足了,他甚至更紧了点,两手分开,一只搂着背,一只在腰上,只比臀部高了一厘米,抱得紧紧的。
聂星然随他了,阖上眼,不得不说这种紧实的拥抱真的很舒服,他一直喜欢的那种舒服和踏实,就像趴在床上抱着床那样。
邢洲误打误撞,碰到了他的点上。
聂星然就这样睡着了,呼吸浅浅地打在邢洲肩膀上,邢洲花了快半个小时才小心地把聂星然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下。
本来打算躺一会儿,就一会儿,马上走的,但是邢洲脑子有点昏,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身上发烫,聂星然被他抱着已经出汗了,他忙轻手轻脚松开,下床,调低温度去另一间宿舍洗漱了。
今天没课,就是复习,明天就期末考了,邢洲先去食堂吃早餐,然后去教室,一路上都有同学皱着眉看他,他没放在心上。
头很沉,胸口又闷又燥,他觉得自己发烧了,眼睛也有点看不清东西,撑着写了半张卷子,同桌回来了,刚坐下就弹起来,惊讶地瞪大眼,“我操!
班长,你……”
邢洲抬起头,眼神不聚焦,“嗯?”
同桌压低声音,“你易感期来了吧?信息素都出来了。”
说着他咕哝道:“我第一次闻见你的信息素,做这么久同桌了。”
“你快去找校医吧,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
邢洲站了起来,“好。”
他成年了,当然会有易感期,就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倒是跟别人说的一样,感觉一点儿也不好。
走了两步,邢洲想起什么,回过头问同桌,“浓吗?”
同桌明白他的意思,不忍心地摇了摇头。
发育正常的alpha来易感期,信息素都铺天盖地的,老师和校医都赶忙疏散同学,阵仗大得不行,唯独邢洲,他在人群里了这么久都没发生什么,只有靠得近的一些alpha觉得不舒服,oga……oga更是没反应了,还以为是谁喷了香水,挺好闻的。
同桌连忙接着说:“但是闻到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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