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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然迷蒙地睁开眼,“我觉得你找抽。”
刑洲把他眼睫上的水抿掉,知道他根本没意识模糊,只是发|情期后的绵软懒意,笑道:“我觉得我行啊。”
“我跟你契合度很高。”
“你喜欢闻我的信息素。”
聂星然哦了声,“然后呢?”
刑洲仰起脸:“我很行啊。”
聂星然懒洋洋的,敷衍一样,拍了拍刑洲的脸,“嗯,放我下来。”
十一点了,他们再在车里磨蹭,回公寓就半夜两点了。
刑洲把后座收拾了一下,让聂星然舒服点,“你睡吧,到了我抱你上去。”
聂星然伸了伸腿,拿着抱枕下车,“我坐前面,后面位置太小了。”
到外面,他突然发现,“没膜?”
爆了句粗,要抽刑洲,“你他妈……”
刑洲抱住他,笑,“刚买,没来得及贴。”
“别生气,这里没人。”
聂星然扯掉刑洲的扣子,露出半个肩膀,“就这样开回去。”
刑洲:“会被当成变态的。”
聂星然嘲,“你不是?”
刑洲笑着也坐上车,“睡吧,到了我抱你上去。”
可以一觉睡到明天,不用中途醒过来。
聂星然没理他,歪着身子睡了。
车厢里七里香跟檀香混在一起,交织环绕,很好闻。
半夜三点,到公寓了,刑洲聂星然对信息素敏感,小区大门口都还能闻见,他给刑洲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儿?”
刑洲此时正在跟刑父刑母吃早餐,出来的时候碰见了,他接到电话就要站起来,“星然,你醒了啊,我现在回去。”
聂星然听到他嘴里还含着东西,“我回宿舍,你吃完再回来。”
刑洲弯起眼,声音带着温柔笑意,“我吃饱了,你吃小笼包吗?”
聂星然太阳穴跳着疼,因为那个alpha的信息素,他现在对其他的信息素也没有了抵抗力,很臭。
随意嗯了声,想让刑洲回来,但外面太臭了,他先拿着手机三两步跳上墙,翻进了学校,落地的时候腿软,膝盖跪到了草上,好巧不巧,下面有颗石头,聂星然直接疼地哼了声。
操……手机离得远,刑洲只隐约听到点,问道:“怎么了?”
刑母拍了一下刑洲,“坐下,把碗里的吃完,要珍惜粮食,农民伯伯种出来不容易,还有厨师,要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
刑父喂了一个小笼包到她嘴里,气音,“你儿媳妇电话。”
聂星然只听到刑母的声音,没听到这句儿媳妇,站起来狠狠踢了脚小石头,忍着脏话,“手机差点掉了,吃完再回来。”
刑洲没察觉,还眼里唇角满是笑意,聂星然因为他爸妈的关系很乖,虽然没有说叔叔阿姨好,但语气不一样,他听出来了,“好,我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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