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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王朝第五代帝王,名唤盛怀泽,年近二十四,行五,年号明寅,承继大统四年,历经春选秀女两轮,膝下共育有二子三女,至今尚未大婚。
一国之君已登基四年,一国之母却还没册立,这简直不成体统,就算搁到普通人家,哪个男人及冠四年之后,还不娶正房夫人,当然,个别奇葩例外。
太后不急,却急死大臣。
于是,一票票关于奏请册立皇后的奏折,又一次雪花似飞到盛怀泽的案头,龙凤呈祥方天下太平,论调各种言之凿凿,盛怀泽每看一本,便朝地上怒摔一本,这些天,刘全禄各种埋头捡奏折,有时还没捡起地上那一本,新的一本又已砸到他脑袋上。
唉,打小就喜欢的姑娘,直到现在也娶不回来,皇上心里苦啊,刘全禄琢磨了许久,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一切皆是年龄惹的祸。
主子十八岁可以娶王妃之时,乔小姐还是根十一岁的小豆芽,女子十五及笄之后,方可谈婚论嫁,一个已长成的皇子,若是娶个十一岁的小丫头,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所以,主子只能等乔小姐长大,只要她过了十五岁,主子便可随时抱得美人归,因为主子的父皇,已在主子的恳切跪求下,答应了他的请求。
哪知天不遂人愿,乔小姐刚长大到十三岁,主子的父皇突然驾崩了,主子一朝成为国君天子时,身边只有皇上赐下的两名侍妾,膝下也没有一子半女,做天子与当王爷可不一样,要为皇室开枝散叶,要为江山万年绵延血脉,每隔三年一次的例行选妃,此次更是势在必行。
选妃的硬性条件有三,一及笄,二未婚,三官女。
只第一条的年岁问题,就将主子心目中的皇后人选,哐呲掉了,木有办法,主子只能扛住各种压力,只选妃子却不册立皇后。
待到乔小姐终于十五岁可以出嫁之时,主子却不能即刻将她娶回,因盛朝皇家祖制宫规有定,天子宫嫔只可从春选中择出,素日不可私纳。
当年先皇私纳乔家大小姐,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娘娘为妃时,前朝后宫闹腾的不知有多厉害,直到主子出生之后,方才渐渐平息。
还是木有办法,主子只能继续等下去,反正到下一次春选之时,乔小姐三项条件无一不符,眼看着主子很快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刘全禄也挺为自己的主子高兴。
特么么的,哪知道殿选前一个月,乔小姐例行去寒山寺进个香而已,竟有刺客埋伏袭击,乔小姐差点一命呜呼,一箭贯胸又淬有剧毒,能活下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自然三月初五那日的殿选,乔小姐无法按时参选。
那一日,如花美眷如流水,主子却心不在焉了一整天。
错失了这一次春选良机,主子若要娶到乔小姐,已实在太不容易。
乔小姐再过几个月,就要满十七岁,若是再等到下一轮春选,她就要二十一岁,这天下哪有女子过了双十年华,还在待字闺中不嫁人的道理,若是主子强行将乔小姐娶回,势必又要有一场暴风骤雨,主子待乔小姐疼爱有加,又怎会舍得她饱受风言风语。
主子本就对此事两相为难,现如今又有这么一堆破奏折,催主子册立皇后,主子都快气冒烟了好么?
如果主子不想着娶乔小姐,那么一切烦恼便可迎刃而解,可惜,主子怎么可能轻易放手,藏在心窝窝里那么多年的人啊,放弃乔小姐,不啻于将他的心生生掏出来,让她嫁于别人,简直就是在他心口捅刀子,他刘全禄纵然有心为主子分忧,却也实在无计可施。
唉,一团乱麻。
君生她未生,她生君已长,恨不生同时,永远伴到老。
若是主子与乔小姐一般年岁,或是只差个两三岁,也不会有今日之境况,偏偏二人差了七岁,七年的差龄,让他二人各种错过。
刘全禄正默默垂首吐槽,“砰”
的一声,又一本奏折被砸到地上,一声叹息,刘全禄正要勾头去捡,已听皇上主子怒喝道:“别捡了,摆驾康和宫。”
夏天心气本就易浮躁,皇上还发这么大火,可别闹出什么事才好,刘全禄默默的想,关于这册立皇后之事,谁说太后不急,儿子喜欢侄女那么多年,自然想让二人喜结连理,如今出了那么档子事,她也是左右为难,她既不愿儿子饱受群臣非议,也不愿侄女和乔家声誉蒙损,若是让侄女等到二十多岁再次参予选妃,岂不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将乔丞相召进后宫数次,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关节之处,就在于盛怀泽要娶乔嫣然当正妻,谁都明白,假若盛怀泽立他的皇后,乔嫣然嫁她的人,二人各不相干后,就什么事都没了。
只可惜,盛怀泽死了心眼的只认乔嫣然一人为妻。
已入七月,烈日炎炎。
乔娘的心也是浮躁的,小儿子与小女儿从小让她操心,一个整日调皮捣蛋,让她头疼的要命,另一个病魔缠身,让她心疼的要命,好不容易都长大了,他二人的婚姻大事,却没一个顺心如意的。
小儿子早些年为了不成亲,竟然离家出走两年多,归家之后,好不容易有了中意的姑娘,那姑娘却不愿嫁他,儿子黯然神伤了。
小闺女的婚姻大事,虽未明提,却已被太后皇上暗暗订下,只待到了合适时机,风风光光嫁过去便是,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小闺女好不容易才有起色的身体,在寒山寺遇刺受了重伤之后,好似又回到了她小时候,甚至比那时候还虚弱一些,调养了这好几个月,也没有很大好转,而她的人生大事,也好似大石落入水中,再杳无音讯,问自家老头子,老头子也只皱眉摇头。
怎一个愁字了得。
午后,阳光极是灼热,夏蝉亦无休无止的鸣着叫声,扰的人甚是心烦意乱,乔嫣然深受病痛折磨,更是神气恹恹,午睡的极不安稳,连睡梦中都觉胸闷烦恶,秀眉微微蹙着,似烈日下曲卷的两片柳叶。
盛怀泽伸出手,缓缓抚着乔嫣然的眉梢。
乔嫣然本就半寐半醒,被盛怀泽轻轻一碰,便醒了过来,竹帘低垂,室内清凉,盛怀泽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更兼有隐隐的烦躁之意,乔嫣然缓坐起身,强压下胸口的烦闷之意,轻声道:“这么热的天,表哥怎么过来啦,当心中了暑气。”
盛怀泽抱了乔嫣然在怀,声音含了疲倦的温闷,道:“表哥想见见你。”
轻轻摩挲着乔嫣然的脸颊,柔声低语道:“嫣然,表哥心里很烦,烦得都不想做这个皇帝了……”
乔嫣然被唬了一跳,忙道:“表哥不可乱说……”
盛怀泽有些涩涩的苦笑,低声道:“他们全都来烦朕,表哥现在明白父皇当年的无奈了,表哥只是想你永远陪在我身边,为什么会这么难……”
乔嫣然沉默半晌,最后涩声低问道:“那表哥准备怎么办?”
盛怀泽只困倦地闭上了眼睛,许久不曾言语,久到乔嫣然以为他睡着了,却听耳边响起一道温柔轻语,道:“嫣然,下个月,朕会下旨册立你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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