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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朝熟门熟路地放回了毛巾,转身那一下背对着随歌,嗓音毫不掩饰地掺着无奈和惯溺:“我们家阿随怎么这么难哄。”
静悄悄的店里这句话落地显得极为清晰,尾音一丝不落地钻进了随歌的耳朵,一时间耳尖都泛起了羞红。
随歌自来不是个容易被挑起来羞意的性子,就算是过去听多了覃朝直白的情意,也极少能有动不动就这样的时候。
似乎是从重逢以来,随歌察觉自己情绪被覃朝带着走便时不时会这般。
有时候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是在覃朝面前耍些小性子要哄,可事实就是总是自然而然地在那人面前流露出别面。
随歌也说不清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心下还是那样,不排斥甚至隐隐地觉得喜欢。
一整天的时间,随歌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了覃朝的身上,像是看不够似的,是种失而复得的珍视,又像是生怕再次消失不见的幻觉。
覃朝不是没有发现,享受之余觉得这种情绪不应该是会出现在随歌的身上,倒是更符合他处境才对,归根到底不过是种不安感的表现。
仔细想来,四年前随歌决定离开的那段时间里也隐隐是这般,那时候他就该是察觉。
又岂止是随歌自己知道横在两人中间的不过是四年前的事情,她不愿意说,覃朝不强问,只是他该能知道的总是会知道,说白了是个时间的问题。
晚上,覃朝留了下来,和四年前大多数晚上一样,两人挤在了那张照旧不算宽敞的床上,能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总是要比冷冰冰的沙发要好上太多。
白天里那种不安在夜晚尤其容易被放大,随歌的腰被后身的胳膊紧紧箍着,突然出声问道:“我们这算重新在一起了吗?”
即使是贴得严丝合缝的身体,可随歌却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她死活抓不住。
兴许是害怕四年前的威胁再次重来,她纵使坚定自己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却也还是害怕极了。
像是在梦境中四处漂游,脚步虚浮,一点重力也不敢使。
覃朝眸子暗含着沉色,埋在随歌发丝间的脸又往前贴了贴,语气低喑却带着明显的笃定:“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那四年的时间里,覃朝从不认为他和随歌是分手的状态,找到她从来都是他觉得一定的事情。
随歌心下蓦然沉沉地被那句话碰撞带起一阵颤意,听不得那四年里有关覃朝的事情,那种坚定愈发显得她当初的选择错的有多么离谱。
甚至在某个瞬间,随歌竟有种冲动,和覃朝说了那个让自己耿耿于怀的离开的理由。
可真到了开口的时候还是艰难极了,一字一字嘣出来的终究不过是一句带着犹豫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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