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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他对苏遮月没心思肯定不可能,但这样子折返往复,犹犹豫豫也是奇怪。
“夫人您有什么好担心的?”
周婆子走过来给她倒茶,一面说:“您呀,就是将她请上山,别的什么也没做呀,下毒手,做羹汤,都是那赵姨娘的罪!
夫人一句也不用去问的。”
她放下茶壶,又道:“那老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就算那苏遮月死了后,真有厉鬼索命,也该索赵姨娘,断断找不到夫人您的头上。”
“话是这么说…但…”
宋姨娘又想起赵姨娘流产时那个院子的疯状,赵姨娘自己昏沉不见,她是看的清楚,也吓得不轻,实在不能说是寻常之事。
看着好似和苏遮月半点不搭边的,可她还是会无由来地想在一起。
像是报应……
周婆子看她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慌,提议道:“不如等上了山,夫人也花点银子,也请个神佛庇佑的护身符。”
“这是自然。”
宋姨娘点了下头,还得请住持施法,为她好好除个恶秽,加个护持,还有她母亲那儿的辟邪的宝剑啊,灵镜啊,都能拿过来放一放。
这么一盘算后,又觉得要使好大的力气,狐疑道:“你说那美人羹真的有这么神吗?”
为着这个落得一身惊,到底值不值呢?
周婆子道:“这事说不好,都是坊间的瞎传,夫人要是不放心,到时候就让那赵姨娘先尝尝,要真不神咱就不吃了。”
宋姨娘没说什么,只叫丫鬟取了铜镜来。
她手握镜柄,瞧着铜镜里不施粉黛的自己,眼角已有了些细纹,颧骨也有些显了出来,这时又想起今日苏遮月的模样——
因她造访得突然,苏遮月同样没怎么妆饰。
可那一张脸,真是出水芙蓉一般,清丽逼人。
明明这几日大爷都没去她院子过,那眼角眉梢却含了一种被男子滋润着的春情,如染了朱墨后再剥下壳的鸡子,看着红润非常,全无病色。
那人闲闲坐在那儿,身上的衣衫没上次那么厚重,十分轻盈,正显出胸前玉团的分量。
宋姨娘记得从前苏遮月绝没有这么丰盈,那地方是不如她的。
没想到这病好了,身子还能再长开。
她眼睛尖,只见那胸前鼓鼓囊囊的,撑满了衣衫,实实在在没半点虚的,都比她还过分了,偏偏腰肢却还那么盈盈一截。
丰乳细腰,还真是尤物。
宋姨娘低头比了比自己的身段,一时间,对那美人羹的渴念几乎达到了顶点。
这样的好东西,真让赵姨娘吃了去?
宋姨娘眼神一厉,“咚”
地放下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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