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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还要可怕,凶狠。
“薄御白,唔……”
沈烟无力承受他突如其来的翻脸,拍打着他,神色痛苦的抽噎:“你又发什么疯!
嘶,啊疼!”
薄御白满腔怒火,只有在她身上才能泄出去。
但沈烟很不配合,还总说他不喜欢听的话。
薄御白冷着脸捡起一旁的领带塞在了沈烟嘴里,又拽了个枕头垫在了她腰下。
外面起了风,下了雨。
沈烟感觉自己如同是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海浪的每次拍打,都让她小死了一回又一回。
她不是冲浪选手,无法从次次的惊险中体验到快感。
啪嗒——汗珠从男人下巴滚落,砸在沈烟满是泪的脸上。
她不懂。
明明是他在主导这一切,为什么他猩红的眼底也漫着痛苦之色?他又在委屈什么,愤怒什么呢?
薄御白就没把她当人看过
“嗯,嗯~啊哈……”
“受不了了,慢,慢点……”
女人痛苦又愉悦的声音隔着道墙,断断续续的传到陆景序耳朵里。
他涨红着脸,骂了句:“他妈的,我也受不了了!”
翻身下床,推开房门,怨气十足的看了眼旁边安鹤和林雪清的房间,转身走向楼梯口。
忽然想到什么,陆景序顿足,做贼般的往薄御白的房间门口移了移步子。
相比安鹤林清雪夫妻二人打的火热,薄御白的屋内安静的仿若是在跟沈烟盖着被子纯睡觉。
“干嘛呢?”
听兄弟墙角这事本就不够光明,陆景序被池砚舟这一声吓得险些原地升天。
他回头,神情紧张的把手指抵在唇边,“嘘!
嘘嘘!”
池砚舟打趣道:“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特殊爱好?”
陆景序羞恼的把池砚舟往旁边推了推,压着嗓子道:“你说御白把人带屋里什么也不做,是不是肾不行?”
“可能吧,”
池砚舟漫不经心的说:“你等下给他煮长寿面,往里多放点生蚝,海参干贝等滋补的东西。”
“都十点了,我看他今晚不大可能出屋了,就算出来,隔壁安鹤两口子怕是也完事不了。”
说着,陆景序深深的叹了口气,“咱男人的局,真不应该带女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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