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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不知名的花被压成了花泥,把宁静远才换上的银丝云纹锦袍染的五颜六色,他僵沉着脸,在心里咒骂麒麟卫不中用的同时,气的简直要飞天。
一不做二不休,作死道:“好,我们来谈交易。
郎华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是不错,但你对我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我实话告诉你,你想做我的正妻,门都没有,不,你连给我做妾,我都嫌你身份低贱,你、你只能给我做个通房丫头,知道通房丫头是什么吗,土包子,就是我的正妻随时随地能发卖了你。”
宁静远憋屈狠了,一开口就各种不留情面,他的双手被藤蔓捆着动弹不得,只能以一张嘴做武器,继续道:“你最好马上把我送回去,要不然,你爹死也是死在你的手里。
不,我要把你爹下大牢,如此教女无方之人,活着何用?!”
宁静远看不见郎华娘的表情,但他感觉到了冷,蓦然一个哆嗦,“嘶啦”
一声,宁静远的脸仿佛裂开了一般,一身皮子情不自禁开始酥麻,他怒喝,“郎华娘,你敢!”
郎华娘阴着脸,趴在宁静远耳边,吐出来的气都是冷的,“我不敢吗?”
她敢!
他知道她比谁都敢!
宁静远憋屈的双眸噙泪,软下语调,“好华娘,咱们静下心来好好谈谈。”
郎华娘扭着他一对薄透的玉耳,一口咬住他的下唇,一口就出血,“我想和你好好谈的时候你犯公子脾气,在作死的路上狂奔而去,九头牛拉不回来,我现在不想和你好好谈了,就想深入教训教训你,这叫什么,这叫驯夫。”
郎华娘三两下把宁静远扒光,扯来一根细藤,将他双腿压向胸膛,和手臂绑在一处,恶劣的在他唇上吐息,“每次都挣扎的什么似的,可每次都是谁硬的快?你就承认吧小侯爷,你这身子淫|荡的狠。”
自己的私隐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又是这般屈辱的姿势,宁静远又羞又气,几不曾咬破自己的舌头,“郎华娘,你……”
“啪”
的一声打断了宁静远的怒吼,紧接着便是“啪啪啪”
个不停,很快,那紧实软弹的臀就是一片红。
宁静远呆愣一瞬,蓦地喝骂:“郎华娘,你敢打我!”
活了整整二十年,谁人敢打他屁股?
“妈蛋,打的就是你。”
郎华娘打的手疼,一把掐住他的屁股肉,“说,谁是通房丫头,谁贱?”
宁静远眼里衔着泪花,咬着牙,一怒之下,脾气如火龙,“轰”
的一下子就蹿上来了,“你!
似你这种想攀龙附凤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你不就是想做侯爷夫人,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吗,我偏不如你意,我睡了你也是白睡,我就不给你名分!”
郎华娘见屁股也打了,肉也掐了,反倒是把他的脾气激上来了,心道不好,瞧着他羞愤欲死的玉面,总不能再来狠的,眸子微移,瞧见了长在水畔边上的猫尾草,顿时计上心头。
松开藤蔓,把他竖直绑好,一手持猫尾巴草一手握着他的脚腕,暗戳戳笑了,“呐,再给你一次机会,娶不娶我?”
宁静远一扭头,火气从鼻子里喷出来,“死也不娶,你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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