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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提到卖掉镖局时,你脸上的表情太狰狞恐怖,我都要相信了呢。”
李明琅道,“朱学义,你这鸡蛋大小的脑瓜子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
奉劝你和你娘一句,别想了,没用的。”
朱学义的容长脸拉得更长了,他上前两步,抓住李明琅的小臂:“表妹,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明琅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从小臂漫延至全身。
她猛地甩开朱学义,素白的斗篷在空中飞旋,猎猎有声。
她从斗篷内侧摸出一柄一尺长的弩,鲜红弩身隐隐发着金色,故名为金乌。
此时,金乌弩的箭尖正笔直地指向朱学义的眉心,只须指尖轻轻一勾悬刀,就能立刻脱钩。
李明琅半眯起眼睛,从金乌弩的望山处看向她表哥冷汗涔涔、张口结舌的样子,不由坏心眼地笑出声。
“明琅,你这是在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朱学义双手举起,颤颤巍巍地挡在身前。
“我好好说了,谁让表哥你学登徒子动手动脚?”
李明琅道,“表妹我不是故意的。
表哥你也说了,我一个小姑娘家最该防备的就是地痞流氓。”
朱学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牙关直打颤:“你先放下,放下再说。”
“没什么好啰嗦的。”
李明琅摇头,“既然我们都心知肚明,不如摊开了讲清楚。
周围邻里都看着呢,让大家评评理,也算做一个见证。”
巷头巷尾的门扉轻,墙头缩下去一个个人影。
“过去我爹娘在时,你们逢年过节不是来探亲,而是来打秋风的。
我爹娘走了,你们来我家倒来得更勤了,跟自己家似的。
打的什么心思,当谁不知道呢?”
金乌弩慢慢往下移,停在朱学义的脐下三寸。
见他腿栗股栗,抖如筛糠,李明琅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她故意恶心人似的,娇滴滴道:“我李家算不上高门大户,我李明琅不过是个开镖局的武夫之女,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家产丰盈、声名在外的清秀人儿。
再怎么的,也得嫁个身家清白、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又或是一方英雄豪杰。”
朱学义咽一口唾沫,恐惧又不甘:“表妹,我明年就能去参加科举,考取功名……”
李明琅摇头:“科举人人都能考,功名却不是什么猪头蠢脑的人都考得上的。
你呢,表哥,怕是一辈子都考不取秀才了。”
朱学义被戳中最在意也最心虚之处,连被箭簇指着都不怕,当即跳脚道:“你个小姑娘,懂什么科举?你说谁考不上秀才?有你这么说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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