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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人嫌的东西大都一样。”
阿花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个儿特深沉,跟颜先生上早课时的神情约摸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十分佩服自己,决定再吃一个胡萝卜以示表彰。
肥羊的尾巴不动了。
它默默地蹭过来,叼起阿花没要的胡萝卜叶儿吭哧吭哧啃完了。
阿花低头看着几乎没有脖子的肥羊,伸手摸了摸柔软羊毛,自言自语道:“既是个活物,也该取个名儿。”
肥羊的尾巴又开始紧张地扭动。
阿花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小春姑娘暗恋村东的柱子哥,她养的那头肥猪就叫柱子。”
肥羊的尾巴扭得更快了些。
阿花掰着指头,又说:“孙掌柜家的蝶儿与一位文小哥儿一见倾心,她时常逗弄的那只狸奴,便唤作文文。”
肥羊的蹄子在枕头上来回蹭,荞麦壳儿被它左右拨弄,像大漠里头流动的沙丘。
阿花沉吟半晌,方道:“你长得挺像李云山,不如……”
肥羊的耳朵扇了扇,它伸长并不存在的脖子,示威似的一口咬住阿花垂在肩前的头发,扯得他头皮有些发疼。
阿花没有生气。
阿花笑了。
他的手指在羊耳朵上点了点,把翘起来的地方压回去。
“有啦。”
阿花咬一口手中的胡萝卜,又就着冷茶将馒头咽下,吃饱喝足,将手揣进肥羊的羊毛里捂着,顿时深感馍馍萝卜热炕头之可贵,不由得满足地眯起眼睛。
“你呀,就随李云山,叫王八羔子。”
☆、倒了大霉
李云山最近很郁闷。
按理说,一个心中有剑的剑客,尤其是心中只有剑的剑客,是不会郁闷的。
可李云山还是很郁闷。
任何一名心中只有剑的剑客忽然变成了肥羊,都会不可避免地感到一阵郁闷。
这当真是飞来横祸。
那只是一个相当普通的清晨,竹叶上聚的露水不多不少,铁锅里熬的米粥不咸不淡,李云山依旧两耳不闻门外事,就连划出的剑势都是不偏不倚的。
可就在这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当口儿,他收剑入鞘的一刹,就不明不白地变成了一只四蹄着地的肥羊。
身为一名从不迟到早退缺交作业的纯阳剑宗优秀弟子,李云山深谙万物齐一的道理。
在转悠两圈并啃食数口青草后,他确信这具行动稍显迟缓的羊身并不能成为他登上武林之巅的阻碍,因此接受良好,尚可平静以待。
可惜好景不长,当李云山发现羊蹄子压根夹不起剑来的时候,他陷入了彻底的惊惶无措中。
在花笑寒不告而别的第一百一十二天,李云山变成了一只心中只有剑,蹄中却无剑的肥羊。
在花笑寒不告而别的第一百一十三天,肥羊李云山碰上一个卖羊肉串的邋遢明教。
并非所有的明教都卖羊肉串,也并非所有卖羊肉串的明教都是邋遢明教。
但眼前这个私闯民宅的明教确实是一个卖羊肉串的邋遢明教。
他是扛着架有烤架的小车,穿着遮不住肚皮的破衣烂衫,堂而皇之跃过墙头进来的。
李云山十分平静地与明教对视。
在他坦然接受自己是一只肥羊的事实之后,世界上已经再没有什么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邋遢明教把小车从肩上放下,从烤架上解下一柄弯刀,用刀背敲了敲李云山的犄角。
犄角被敲得当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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