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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如父如兄,亦吾之所爱。”
这是那篇札记最后的一句话。
或许他们曾扶持为伴,一路同行。
而现在原身已经消失,寻不到一点灵魂的踪迹。
他,才是真实的刘子骏。
对郝瑾瑜的亲昵举动,刘子骏做不到任何的回应。
刘子骏忽而感到没来由的烦躁,向前半步,粗鲁地扯住蟒袍衣领,遮住白皙的肌肤,撂下一句话。
“孤在外面等你。”
说罢,掀开帘,回头定定地望郝瑾瑜一眼。
深沉诡谲,好似要把他吞下去。
郝瑾瑜气愤地翻了个身,随性躺平,闭眼睡觉。
没过半刻钟,头晕目眩,说不出的恶心。
他愤愤道:洒家今天就是从马上摔死,也不受这晕车的鸟罪。
郝瑾瑜的胆量属气球的,看起来很鼓,泄起来也很快。
刘子骏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向马车,眉头越蹙越紧,越发不耐烦。
帘掀开了,郝瑾瑜穿一身绯绿绣竹的骑马装,下了马车。
发尾高束,窄袖长靴,勾勒出遒劲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和笔直的长腿,像是尊贵又娇惯的公子哥出外郊游,眼尾露出无聊的倦意。
“大人,您的马。”
庆云积极牵来一头极为高骏的马。
郝瑾瑜嘴唇微张,道:“这马比我还高吧……”
庆云:“那是自然。
奴才特别甄选新贡的内蒙高头大马,瞧这坚实有力的大腿,肥硕的身躯,高傲不逊的眼神……也唯有此马才配得上大人的威武雄岸。”
郝瑾瑜嘴角一抽:“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都是大人教的好!
跟在大人身边办事,奴才定然打着十二分的聪慧劲呢。”
庆云洋洋得意。
郝瑾瑜握起马鞭,抽庆云屁股两下:“我夸你呢?!
夸你呢?!”
庆云捂着屁股,委委屈屈唤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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