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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处境,本就已如临深渊,梁砚文没想到竟还有这一段隐情!
若早些知道,又何必进宫面圣,直接拉着严曦隐姓埋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春梦被家长发现的尴尬。
举棋不定第二日晚上,严曦回到家见梁砚文正喝酒。
他极少见梁砚文饮酒,在他的记忆中,兄长总是清清淡淡,不大喜亦不大悲,就如春风十里前的那一池春水,温和,宁静。
如此反常,为他平生第一次所见,所以心中格外担忧,“兄长可是有甚烦心事?”
梁砚文摇摇头,手指沾了杯中酒,在桌上写道:“为何回来了?”
今早走之前他说有几本卷宗需要誊写,梁砚文还以为他会晚些回来,正好避着他喝几杯,哪想被逮个正着。
严曦知道梁砚文什么事都爱放在心里,怕他闷得慌,劝道:“兄长若有事,可以同我讲讲。”
“也无甚大事,偶觉心烦罢了。”
他抬眸,目光热烈地望着严曦,“云昕,假若,我是说假若……让你做皇帝,你愿不愿意?”
梁砚文的手指微微发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因这句大逆不道的话而心生的害怕。
但他那烈火一般的目光里透露出的分明是某种渴望……严曦笑道:“兄长为何突然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就我这性子,做皇帝就算了,做个侍读刚刚好。”
“你的意思是……你想留在这里?”
“嗯。
祖父不也希望我能入朝为官吗?”
若非如此,他如今又怎会留在京城。
祖父……祖父可没想让你爱上皇上啊!
梁砚文垂眸,无声地叹了口气,饮尽杯中酒,用一种悔不当初的奇怪目光看着严曦:“云昕,你床上挂的画……”
“画?哦……那,那是皇上赐的,我怕挂在厅里弄坏了,就……就挂在了床尾。”
这话问的严曦心里一虚。
“是么?”
“嗯。”
想起昨夜的春梦,他根本不敢抬头。
早上醒来,床上湿了一片。
还好梁砚文出门了,他清理身体时,抬眸对上那画中人的眼睛,浑身一抖,竟觉得燥热难耐……如今已饥渴到这般地步了吗?严曦欲哭无泪,赶紧收了画卷,放入箱子里。
他以为梁砚文的不悦只是暂时的,第二天便能好了。
哪里想他这个不悦竟一直持续了近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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