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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回道:“我们亦是情非得已。”
童百熊瞧瞧东方不败,再瞧瞧池清,暗道连东方兄弟都甘愿扮作女子了,他多说又有何用。
头疼道:“随你们怎么闹,和我老童没关系。”
心中却道东方兄弟作女子装扮,确实比这小子好看多了……
池清噙笑道:“谢过童大哥,既然是如此,还请童大哥先回,玄武还需随我一块去见外祖母。”
童百熊闻言,瞥了玄武一眼,道:“别欺负我老童不在就欺负玄武兄弟,不然我就到你外祖母面前揭穿你。”
池清道:“岂敢。”
童百熊这才不甘不愿地出了小舍。
池清见他走了,忙不迭进屋寻出了一坨纱布,往头上绕了好几圈,随后取出东方不败适才用过的傅粉,取过一把往脸上抹。
待他将自己弄成一副面色苍白的模样,这才拉着东方不败去了前厅。
未过片刻,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便教一青衣嬷嬷搀进了前厅,身后跟着几名婢女以及锦衣男子,锦衣男子腰间陪着的皆是绣春刀,待那妇人进入前厅,便有素地伫立到了两旁。
但见那妇人面容和善,身着一袭杏黄团锦衣衫,头上挽着祥云髻,簪着支凤凰珠钗。
池清见她,上前行礼道:“信儿给外祖母请安。”
妇人瞧见池清,忙不迭将他扶起,道:“信儿快起,让外祖母好好瞧瞧。”
待池清起身,却瞧见他绑在额上的纱布,不由颤声道:“信儿,你这是伤着了?”
池清噙笑道:“无碍,过些日子便能痊愈,劳祖母担心了。”
妇人道:“究竟是如何伤着的?”
池清风轻云淡道:“不过遇着山崩罢了。”
妇人闻言,不禁面露骇色,道:“你竟还敢说不过是山崩罢了,你可知这山崩一不小心便能出了人命?究竟谁给了你这胆子,竟敢一人独自离京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同你爹决裂了就不知道找外祖母?难不成你连我这外祖母都要断了?”
池清道:“信儿不敢,只是不想这不孝外孙再替外祖母添烦罢了。”
妇人闻言,适才还湛然有神的眸子竟是犯上了些许泪光,道:“你个傻孩子,究竟在外吃了多少苦,你难道是为这伤才未曾回京?你竟还敢在信上说带着玄武游山玩水去了,今日我若不过来找你,你是不是准备一直瞒下去?你总不想外祖母操心,可你可知你越不说,外祖母便越是忧心。”
池清乖顺道:“孙儿知错。”
妇人强咽下喉中酸涩,厉色瞧向了玄武,道:“你究竟是怎么保护信儿的,竟还敢将他的伤势瞒着我。”
玄武闻言,忙不迭屈膝跪地,道:“属下之罪。”
心中却是暗自叫苦,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婆媳难
池清见状,忙不迭解释道:“这事同玄武无关,还望外祖母切勿责怪他。”
妇人见池清替他求情,暗忖玄武毕竟是皇上的人,若真要责罚亦需皇上亲自下令,只得作罢。
收回目光,见池清边上一直伫着一名红衣女子,不由出声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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