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虽是伤痕累累,但众人仍能看出她姿容秀美,并非寻常下人可比,她脚步蹒跚,眼底闪着忌怯,却走得十分坚定,沈珞跟在二人身后护着,生怕这姑娘哪刻倒下。
窦晔也看到了红袖,他眼底闪过阴厉,目光刀子一般落在红袖身上,红袖被他一盯,当下便顿住了脚步,但这时秦缨上前来从另一侧扶住了她。
“你不要怕,有我在此,谁也不能伤你,这里有金吾卫的钦察使,有京畿衙门的府尹大人,还有刑部的侍郎大人,他们都听你说话,你有何冤屈,尽管告诉他们。”
红袖一眨眼泪珠便落了下来,她怯怯地看向门口,只见着一片锦衣华服,他们各个目光沉郁,除了谢星阑面熟,她一时分不清谁才是能为她做主的青天老爷,她又往秦缨身边缩了缩,“小女子名叫红袖,从前在城南的杂戏班子里学艺,半年以前,丰乐楼的少东家去我们杂戏班子里挑乐伶,选来选去挑中了我。”
“一到丰乐楼,少东家便给我极好的吃穿,也的确令我奏了几个月南曲儿,可半月前,看管我们的赵管事忽然派了楼里绿玉姐姐来找我说话,说楼里不会留那般多乐伶,做乐伶也并无前程,若我愿意替少东家做事,往后半辈子皆衣食无忧,我念着少东家伯乐之恩,自然愿意投桃报李,当时便应了,可我没想到……”
红袖泪珠如雨而下:“可我没想到少东家令我去做的,竟是以乐伶之身去陪那些达官贵人,他们都是有钱有势之人,都是我没见过的大人物,而在我之前进楼里的姐姐,都早已开始陪客,我……我是学艺的,是清白之身,我便是要报恩,也不想用这样的法子,但我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三日之前令我陪一位姓钱的老爷,我装病逃了,管事的来警告,说再有下一次必定要给我个教训,昨日又令我陪一位姓富的老爷,我再也躲不过去,只好到了客人房中,我侥幸地想或许不是我想的那样,但尚未开始奏乐,那富老爷便扑了过来,还扯坏了我的裙子,我吓坏了,挣扎着跑出来……”
“楼里的护卫发现不对,立刻来捉我,我慌不择路,只想逃出去,可刚跑到后门,便被抓了住,他们不由分说动手,我以为我要被当街打死,县主出现了。”
“当时我不知县主和那位大人的身份,又怕他们的手段,自不敢说出他们罪过,他们对县主和大人说不会再打我,可刚关了后院门,他们便将我拖到了柴房之中下手更狠,今日若县主未来,我只以为我要死在那里。”
红袖说的可怜,白鸳都听红了眼,抽噎两声,红袖一边抹眼泪一边道:“二公子是在一个月之前知道酒楼里的乐伶以色侍人的,当时我还不知内情,有一日二公子去找少东家,二人在房中大吵一架,我只听见‘有违祖训’‘请祖父做主’等话,那时我不懂,听到了也只敢当做不知,直到要令我陪客,我才明白二公子那日在气什么。”
似锦堂门口,窦文运看着窦文彬父子,忍不住问道:“三弟,晔儿,她说的可是真的?你们好糊涂啊,窦氏早有祖训,我们绝不做下九流的生意,你们好好的酒楼,为何偏要做这些?做也就罢了,竟然因为此事去杀了煜儿?”
窦晔面庞阴郁却镇静,窦文彬却满脸急色,他看向窦晔:“晔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乐伶果真是你安排去陪客的?”
窦文耀一听这话嗤笑道:“三哥,你难道要说这一切你都不知情?”
窦文彬牙关紧咬,三夫人蒋氏和女儿窦桐也白了脸,蒋氏求救一般看向窦启光,“父亲,夫君和晔儿绝不会做这等事,一定是酒楼里的管事想用这下三滥的法子招揽客人,父亲,您一定要救救他们,晔儿也不可能去害煜儿——”
窦启光看也不看蒋氏,只盯着窦晔,“窦晔,你告诉祖父,你有没有谋害煜儿?那枚箭头,是不是你射箭放火留下的?”
窦晔是习武之人,制着他的翊卫半分不敢大意,他们用足力道,令窦晔不得不倾了身子,窦晔这时抬眸看窦启光,“祖父不信我吗?二哥性子宽仁,待我那般好,就算酒楼里出了这些事被他知道,我又何至于去杀了他?”
有红袖的证词,窦晔难以抵赖,但杀人之罪,他无论如何都难认下,窦启光惊疑不定地望着他,这时,谢星阑看向窦启光道:“窦少卿,十三四年前,你让前任吏部尚书苏怀章收窦家的子孙为学生之时,他最先看中的人可是窦晔?”
窦启光微愣,“不,当然不是,他一开始看中的便是煜儿——”
谢星阑眯眸,“到了此刻,窦少卿竟也要撒谎?我已经专门去见过苏怀章,苏怀章虽忘记是哪位公子,可他记得清楚,当时那人和窦煜身量相差无几,如此,多半是年岁相近之人,大公子窦烁比窦煜年长三岁,窦晔和窦焕却至于他差了一岁,窦焕的秉性,看着也不像是好学之人,那便只有窦晔了。”
这话说的四房脸上挂不住,窦焕面上更是青一阵红一阵,窦启光紧紧攥着拐杖,又长叹了一口气才道:“罢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不错,当年苏怀章看中之人并非是煜儿,而是晔儿,但晔儿的父亲是庶出,我窦氏不可能让一个庶出子的孩子支撑门庭,然后我请求他收下了煜儿。
煜儿的父亲早逝,虽是病逝,可当年之所以生病,乃是为了家族生意,在凛冬天远上睦州之故,那一次他染了风寒,累坏了身子,回来没多久便病倒在榻,二房虽未抱怨过,但我心中有数。”
“除了晔儿,其他几个孩子的资质相差无几,我便对煜儿偏私了一分,事实证明我并没有看错人,煜儿资质虽非极佳,可他多年来刻苦求学,还不到二十岁便中了举人,他是窦氏几代人之中,最有希望入仕为官之人。”
谢星阑听完窦启光之言,转身怜悯地看着窦晔,“所以你谋害窦煜,根本不止是为了酒楼生意之事,当年苏怀章收学生乃是第一处祸根,你知道你天资远胜于他,但你眼睁睁看着他拜名师,结出身清贵门第的同窗友人,又年纪轻轻便中举,往后前途无量,和他相比,你的人生黯淡世俗,虽然也同样与达官贵族打交道,可你不过是逢迎者,你嫉恨窦煜,因此才因为生意之事动了杀心——”
窦晔牙关紧咬,死瞪着谢星阑,但他嘴上却道:“不,没有,二哥待我极好,他与大哥不睦,又看不上五弟,他与我是最亲厚的,我绝不可能杀他。”
谢星阑微微狭眸,像在品断他是哪般人格,他讥诮道:“他与你越亲厚你越恨他,而他一月之前便知道了你的勾当,但这一月来,他一直替你保守秘密,是你自己阴险恶毒,无论如何放不下心,再加上十多年的嫉恨,这才想杀人灭口。”
他慢悠悠地走下台阶,满眼鄙薄的道:“你祖父当年的选择是对的,你这样狼心狗肺之人,又是天生卑贱的庶出之子,与窦煜一比,他是天上的日月,而你只是阴沟里的臭虫,如今铁证如山,你必定难逃一死,你这样的人死了也没什么值得可怜的,但你二哥那样珠玉般的人物,却值得所有窦氏之人记他一辈子——”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