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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最先醒来的是十一,他并没有动,未睁眼睛就闻到燕昶年身上特有的味道,他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很淡很淡,混合着体味,钻入鼻子,他张开眼,斑驳的天花板进入眼帘,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橘色的光芒让人觉得空气不再干冷得那么难以忍受,而燕昶年身上的体温让他觉得这个冬天似乎也没有往年那样冷。
果然两个人会比一个人要温暖。
十一轻轻伸出一只手去拿手机,早上七点五十五分,可能动作大了点,燕昶年动了动,却没有醒,只是头靠得更近了些。
被压着的腿和胳膊发麻,几乎没有知觉,十一皱着眉头,垂着眼,视线所及是燕昶年耸起的眉骨,凹陷的眼窝,挺直的鼻梁和上薄下厚的嘴唇。
嘴唇有些干,十一盯着它们,脑子自主回忆昨天黑暗里的触感,温热柔软,带着极淡的烟味和有些浓的酒味,因为自己抿着嘴,灵活湿润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于是带了些生气地舔吮,或者用牙齿轻轻地咬,但没有强硬撬开。
想着想着,呼吸略微急促起来,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化的十一直直地望着对面墙壁,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自己也是个同性恋?又或者,男人的确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稍加撩拨便会发情?
身体燥热,往时十分怀念的被窝成了火炉,生生在十一鼻尖逼出汗水,他连忙使力推开燕昶年,翻身下床匆忙套上棉拖鞋直奔洗手间。
燕昶年睡得正好,他好些日子没有这样香甜的睡眠了,被突然推开,寒冷的空气一下子灌进去,怀抱也空了,睁眼就看见十一慌张地跑出卧室,哦,解决生理问题去了。
他记得床头矮柜上有一个小小的闹钟,抬眼望去,八点二十分!
心里一惊,连忙起床,起到一半又记起,今天是周末。
他失笑地拿手指捏捏眼角,昨夜喝了酒,临睡还喝了整整一杯水,现在才觉得膀胱涨得难受,左等右等不见十一出卫生间,燕昶年将外套披上去敲门:“太久了!
快点,我也要上!”
里面的十一一惊,他本来只是站着,静静等待情欲下去,燕昶年就在隔壁,他不敢自己解决,经燕昶年这一喊,火热迅速就软了下去。
十一低着头出去,洗手间很小,大概也就是一平方米多点的样子,和卧室一墙之隔,十一将毛衣和外套都穿上,淅淅沥沥的水声很清晰,他吁了口气,倒了杯明显变得冰凉的开水喝了。
冷水入喉,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精神终于好点了。
十一刷牙的时候燕昶年就在一旁站着,他穿了十一的另外一件外套,那件外套十一穿着有些大,燕昶年穿着有些小,勉强能拉上拉锁,却绷得很紧,他干脆就敞着,露出里面深紫色的衣服。
旁边的煤气灶上煮着的白粥翻滚,泡沫将锅盖顶开了,十一嘴里全身牙膏沫子,不方便说话,推燕昶年去揭盖。
十一含了一口水又吐出来:“把火关小一些,煮一会就好了。”
燕昶年似乎很少下厨,十一也是,做的饭菜只能说能够入口,滋味却说不上多好,但肚子饿了,十一又不想出去,说这个时候大街上肯定到处是半化的雪水,那些尘土全融里面了,泥浆巴拉的,附近的路况都不太好,出去一趟保不准鞋子都要湿透。
只能自己做。
十一从陶瓮里往外掏咸菜头,还有腌制好的酸菜,豇豆,包菜,韭菜头等等,切好了用蒜泥,香油,辣油等拌一拌,配着白粥吃,酸,辣,咸,鲜,居然也很香,昨夜买回来的蛋糕和甜点还没有吃,也拿出来摆在碟子上,燕昶年只挑了两块小甜点,就表示过于甜腻,不喜欢,白粥却喝了好几碗,小菜都一扫而空,末了还意犹未尽地看看摆在门厅角落的陶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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