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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很甜,很好,但是不够啊……
窗外吹来一阵夹杂著梅香的凉风,撩起了那一重帷幔,也吹动了放在床边的墨台上之墨水。
柏榆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枚银针,此针细如毛发,却又很锋利,乃是柏榆爱用的暗器之一。
柏榆拿银针往烛火上滑了几下,顺势往墨台上一点,银针末端便沾上了微香的油墨。
「刚刚痛吗,现在可能更痛喔。
」柏榆似乎是温柔地提醒,但双眼却明亮至极,根本就是在期待让陈棋瑜更痛的事发生。
结局篇:【h】
「刚刚痛吗,现在可能更痛喔。
」柏榆似乎是温柔地提醒,但双眼却明亮至极,根本就是在期待让陈棋瑜更痛的事发生。
柏榆一手握紧了架在肩上的陈棋瑜的脚,一手拈著银针往陈棋瑜大腿接近根部的地方刺去。
那里的肌肤白皙光滑,却又异常敏感,哪里经得起银针的刺激?痛感让陈棋瑜惊叫出声,他开始认真地挣扎起来,但是双手根本无法撼动柏榆壮阔的胸膛,而柏榆每一下坏心的顶撞,都能让他双腿发软——他反抗不起来。
「我说过,你是喜欢疼的。
」柏榆的声音十分沙哑,「我也喜欢你痛。
」
喜欢吗?喜欢吗?陈棋瑜问自己。
陈棋瑜十分确定柏榆喜欢自己疼——这也是一早就知道的事。
只是柏榆给他的疼,确实能让他体会到另一种难以启齿的欢愉。
他不敢说出口,却奔放地痴迷著。
银针带来的刺痛犹如一把双刃剑,一边让他肌肤痛得发紧,一边又让他极致地敏感颤抖,而柏榆每一下更为有力的顶入都让处於敏感状态的他快乐异常。
针的刺痛,顶入的涨痛,犹如火一样在他体内铺天盖燃烧不息,他又热,又快乐。
「啊啊……」陈棋瑜尖叫著,腿紧张地绷著,针尖下沁出了血,或是墨,然後另一个地方有白色的浊液流出。
二人粗重的呼吸交缠,仿佛混成了乌黑的墨团。
高潮过後,快感已经褪去,而痛感却清晰地印在大腿内侧的地方。
陈棋瑜皱起眉,想看看那里被刺了什麽,但又不好意思当著柏榆张开大腿看,心里十分好奇,却也佯装没感觉,半闭著眼要睡不睡的。
柏榆从陈棋瑜的身体里出来,转身将银针放到墨台上,笑道:「这墨是你我亲手所制,墨水也是你亲手所磨的。
」
陈棋瑜睁开眼睛,说道:「难道你一早就想到要帮我刺青了?」
柏榆笑笑,答道:「可不是?」
「从南巡说起制墨的时候你便这麽想了?」陈棋瑜半坐起来问道。
「其实在你身上弄了什麽记认,那是很早的念头了。
」柏榆一边摩挲著陈棋瑜的额发,一边柔声说道,「不过用这个法子,确实是说起制墨的时候才想到的。
」
「你到底在我身上刺了什麽?」陈棋瑜捉著柏榆的手问道。
柏榆反握住陈棋瑜的手,说:「你想看的话,不如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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