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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空山从手机里抬头,她立刻噤了声,过一会儿又忍不住说:“哥,你什么时候才能——”
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边的墙,然后顿了顿才继续:“不像这样,每次都跟薅韭菜似的把我薅过来?就因为担心小虞哥给你打电话!”
向空山被他妹这个味儿很冲的形容给震慑了两秒,才不太自然地说:“我找机会吧,我肯定会说的。”
“真的吗?我不信。”
向清竹将梨核丢进垃圾桶,张口就是老鲁豫了,她站在门口,不想跟这自欺欺人的傻蛋说话,结果一拉开门,才发现邱雨晴正站在门外,不知道已经偷听了多久。
场景似曾相识,让向空山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裤子,然后抬头喊了声:“妈?你站门外干嘛呢?”
邱雨晴神色很尴尬,手里使劲地揪着一团布料,她跟向清竹使眼色:“清竹先出去,我有话跟你哥谈。”
向清竹本来就要回屋,闻言点了点头,径直出了门。
她前脚刚走,后脚邱雨晴立刻就把门给关了,以防万一还上了道锁,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母子两人,小山哥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逼近,还在那儿说话呢:“妈?您有事跟我说?”
邱雨晴扯出一个笑,紧张地吸了口气:“妈妈今天逛街,看到一件衣服很适合你,就给你买了。”
向空山点头:“行,您放那儿吧,我一会儿试。”
“不行!”
邱雨晴忽然反应激烈,她说,“我看着你试——啊不是,我监督你试!”
向空山:……?他很疑惑,从他妈手里接过了这件传说中很适合自己的衣服,夜半惊魂场景一时十分混乱:闻风而动的向清竹女士顺着瓜味儿又折了回来,还站在门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梆梆砸门;而屋内,向空山手里还拎着那条罪恶源头,目光无处可落,最后含幽带怨地停留在心虚望天的邱雨晴身上。
良久,他才跟挤牙膏似的憋出一句:“妈……”
“其实你——”
“啊啊啊啊啊别说了!”
邱雨晴拿手捂住耳朵。
“我不听我不听!”
但向空山充耳不闻,一字一顿,比容嬷嬷扎紫薇还要狠:“……其实,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个直男吧!”
他振声:“被我猜到了!
别装了你!”
邱雨晴虎躯一震,立刻反驳:“瞎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孩子的妈像个宝。
妈妈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相信你的人,怎么可能不信——”
两个人忽然同时顿住了,片刻后,邱雨晴弱弱发出疑问:“咦,但你好像本来就不是直……”
“算了,别说了。”
母子俩同时沉默了一会儿,背景音依旧是向清竹因为没吃到一手瓜而愈发聒噪的碎碎念,仔细听好像还能听见几声夹杂在里面的二胡腔;在这种洗礼人心的家庭氛围里,向空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悲从中来,很绝望地想:完了,要是让向清竹看见这玩意,可能他这辈子就真的只能当大姐了。
于是他说:“这裙子,先放我这儿,等到明天——”
邱雨晴的眼神倏地亮了。
“……我不会穿的!”
那眼神又迅速暗了下去。
向空山闭了闭眼,好悬没找回自己说了半截的话茬,他在脑子里重新过了遍词,才接着说:“向清竹还在门口,被她看见,我不如现在就收拾东西去跳江……妈,答应我,再也别搞这些幺蛾子了,行吗?我是gay,但我真不想当女的。”
他越说越激动,都要忍不住哽咽了。
说来说去,都怪向清竹,如果不是她随处放快递,那自己怎么会看见那条白丝?如果自己不看见那条白丝,又怎么会好奇拿到屋里去?不拿回屋就不会试穿,就不会拍照片,就不会今天竟然还要他妈的再藏一条裙子!
咦,他为什么要用再?紧闭已久的房门被霍地拉开,向清竹还在门口撅着屁股偷听,猝不及防,直接跌了进来。
她讪笑几声,目光在房间内梭巡一圈,这才落到亲妈和亲哥脸上,清了清嗓子问:“你们俩干嘛呢?刚才一惊一乍的。”
然后她就看见,她哥不知道咋的,突然抬头,十分犀利地瞪了她一眼。
向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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