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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淡至极:“她什么都不用做,我自己就过去了。”
顾寒刚想笑,如今却嘴角抽搐,面容扭曲、
妈的,又被塞了一嘴狗粮。
他也把手搭在顾寒的肩上同样的位置,嗓音低沉:“顾寒,是我先招惹她的,懂吗?”
“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顾寒失笑。
别看他是学医的,可自小就跟沈以砚一起长大,圈子里是他好友的,也是他好友。
顾寒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屋里,这下终于明白了,沈以砚大半夜故意喊他过来,无非就是叫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朝盛歌回来了,那些不该说的话最好都别说,都懂事一点朋友才做的下去。
“行了,你回去吧,我就送你到这儿了。”
沈以砚收回手,转身回去。
顾寒也开车走了。
回到卧室,周海华已经帮朝盛歌测了体温。
沈以砚过来问她:“怎么样了?”
周海华道:“二少爷放心,朝小姐她目前不发烧。”
“周姨,今晚辛苦你了,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沈以砚说。
“那我把温度计给你放这儿了,记得给朝小姐量体温。”
周海华把温度计放在床头柜上,很识相的关上门离开。
沈以砚垂眸看到朝盛歌领口敞开,密密麻麻的吻痕就那么跳入他的眼帘。
沈以砚盯着他们,心底的欲望仿佛又被勾起,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忽地,沈以砚意识到不能再欺负她,赶紧别看脸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抬手掐着额头两侧,在卧室里来回走了几圈,深呼吸,等自己冷静下来,才敢重新回到朝盛歌身边,伸手替她把浴袍穿好。
朝盛歌此刻昏睡不醒,虽然小脸苍白,但依旧这挡不住惊世容颜,她就像是专门为沈以砚开放的罂粟花,怎么也躲不过的引他沉沦。
沈以砚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俯身在她略显苍白的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这个吻结束后他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朝盛歌额头上,低声道:“别离开我,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一滴温热的泪滴落在朝盛歌脸颊上,沈以砚闭上眼睛眼尾泛红。
他哭了。
顾寒说的没错,朝盛歌后半夜开始发烧了。
沈以砚给她喂了退烧药又用冷水给她擦了遍身子,这才把体温降下来,快天亮的时候沈以砚又拿着体温计给朝盛歌量了一遍体温,全部恢复正常,他才松了口气。
沈以砚一夜没睡,抬手搓了把脸,起身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下楼了。
沈以砚下楼来到厨房,打开水龙头洗了手,再从柜子里舀了点米出来淘洗。
周姨早起听到厨房有动静,走过去看到沈以砚,赶紧跑上前问:“二少爷你是要跟朝小姐煮粥吗?我来吧你去歇着。”
周姨本想从沈以砚手里将碗接过来,但沈以砚没让,低头专注着淘米,对周姨说:“很早以前,她想折腾我的时候就会让我给她做饭吃。
我昨天惹了她,她醒过来不朝我发脾气才怪呢。”
周姨对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儿有点不太懂,但昨天晚上医生都叫过来了,事情就变味了。
周姨想了想还是上去劝沈以砚道:“二少爷,你好不容易才把朝小姐等回来,昨天晚上你明明担心她,却又不和她好好说,你那样对朝小姐,只能让朝小姐以为你讨厌她,想要报复她。”
咣当一声。
沈以砚手脱力,碗里的米撒了出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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