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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余家知道了,断不会让自己的心肝宝贝被人这么糟践的!”
话音刚落,整个厅堂里的人都不敢再动,似是连呼吸声都停了一停。
伶玉握着母亲的手微微泛了白,如今母亲身子虚弱,若是她再不说话,没有人会再为母亲说话了。
先前你替女儿撑腰,现在女儿替你撑腰。
孟长柳看着此刻气场大开的伶玉,震惊过后沉默不再说话。
他方才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头想着儿媳难再怀孕也还是有些难过。
孟老太太许久长舒一口气,“婧琳,你方才晕倒了,快坐下歇着。”
余氏一只手倚着伶玉慢慢坐下来,另一只手捂着胸口,若不是伶玉,她恐怕现下又倒下了。
此时孟瑾文徐徐从里间走了出来,自余箬溪血崩他便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方才见箬溪醒来正兴高采烈地在房间欢呼雀跃,听到外头的吵闹声安抚好妻子便出来了。
只见他衣衫上沾满了血迹,面容憔悴,照顾箬溪这段日子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不少。
孟长柳见儿子走出来立马起身询问:“文儿,你怎么出来了?箬溪还好吧?”
孟老太太和余氏也站了起来,满眼担心。
孟瑾文用他那张没有血色的嘴巴冷冷地吐出了几个字,“父亲真的关心箬溪的死活吗?”
厅堂里一瞬间鸦雀无声,点着的蜡烛忽明忽灭,微微摇曳。
“母亲方才那番话很难不令儿子乱想,究竟她有没有把箬溪当做新妇?”
孟瑾文清瘦地面颊两旁已经有些向内凹陷了,再加上此刻严肃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吓人,“箬溪腹中的孩儿是我决定不要的,我也明白后果,但如若我不这么做,箬溪恐怕现在已经不在了。
若是母亲要已无子为由让孩儿和离是绝不可能的。”
孟老太太看着孙子从先前完全是两个模样,有些心疼,“不会和离,不会的,文儿,箬溪是我们孟家明媒正娶回来的,又是你婶婶的娘家人,我们自不会亏待她的!”
“是啊文儿,你误会父亲了,就算箬溪日后无法再有身孕,也还是可以纳妾解决的。
你母亲,你母亲她也是为咱们孟家后代着想,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孟长柳上前碰了碰儿子的衣袖,他这个儿子经历了此事后怕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听话了,“文儿,你这些日子辛苦了,朝中告假多日怕上头会有所不满,我会吩咐家中下人好生照看箬溪,要不你回去修整修整早日上朝吧?”
孟瑾文表情依旧严肃没有说话,孟老太太也开口劝导,“你父亲说的没错,你苦读这些年好不容易求得一官半职,切不可不重视。”
余氏见瑾文还担心妻子便开口道:“瑾文你不必担心箬溪,一切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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