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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静静地打量了戚少商一番,说:“我叫阿青。”
说完便不再理他,用大刀在地下掘起大坑来,戚少商帮着将三具尸体掩埋,收拾好林中一切打斗的痕迹,感慨地说:“这三人作恶多端,落得如今这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阿青问他:“你认得他们?”
戚少商点头,“不错,这三人本是山贼,仗着一身过硬的外家功夫横行冀中,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去年八月,我在回程路上碰见这三人正在作恶。
说来惭愧,我本可以一刀宰了他们,不想这三人阴险狡猾,花言巧语地诓骗于我,我一时大意,竟被他们逃了出去,我追了他们三天三夜,这时却收到寨中兄弟的飞鸽传信,言辽兵来犯,边关吃紧,我不得不赶回去,想不到这三人居然躲到了军中,更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被阿青兄弟你诛杀,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两人又走回翠花婶子家中,方宝儿听阿青嘱咐躲在家中,直到听到阿青说出来吧,他才从床底下钻出来,满头灰尘,一张脸跟花猫似的。
阿青扒开他的衣衫,瞧见他被踢中的胸口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戚少商当下拿出祛瘀活血的药酒替他抹开,他疼得眼泪汪汪,却也不说一声,果真是傻子。
阿青嘱咐了方宝儿几句,走出院子,对戚少商说道:“你要的马镫已经打好,你随我去铁铺取吧。”
戚少商摆手,“这个不急,可惜这村里只有茶寮没有酒馆,不然,我真想跟阿青兄弟好好喝上一杯!”
阿青看他一眼,说:“要喝酒也不难。”
说着走回自己院子,从后院桂花树下挖出两坛酒,说道:“这是去年重阳的时候我自己酿的,一共酿了八坛,成了的只有两坛,埋在这树下。”
说着,递了一坛给戚少商。
戚少商接过来拍开泥封,仰头便倒,那酒入口绵,落口又微甜,滑入食道带着辛辣清香,滋味醇厚,连绵不绝,戚少商忍不住赞道:“好酒!”
阿青将另一坛酒重新埋回去,与戚少商一同走回了村口铁铺,谢过了辛大娘,又要了一碟蚕豆,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干,就在铁铺里与戚少商对桌而饮。
阿青难得这样放纵,他虽安于乡下清贫的生活,但有时却也难免寂寞。
戚少商大江南北闯过,见识颇广,又胸有丘壑,言谈有物,兼之性格豪爽,光明磊落,两人相谈甚欢,彼此倒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又说起那三个恶贼借花石之名,行盗窃勒索之事,戚少商不由一掌拍在木桌上,震得杯盘跳动,他尤蹙紧眉头悲愤道,“边关多少好男儿为抗辽抛头颅洒热血,官家在后面不思如何犒赏这些义军,却为几块破石头劳民伤财!
京城无山,他却偏要在东北堆一座万岁山,实在是荒唐可笑!”
阿青不像戚少商那样激愤,只是提起酒坛替他斟酒,淡淡地说:“官家酷信道教,自称道君皇帝,在京城东北堆石筑山乃是为改善京城风水格局,欲多子多寿。
人心本多贪婪,连秦皇汉武这样的英主也破不了长生不老千秋万代的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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