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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庄夙颜真毙,玦王都为了不引起恐慌竟找了人伪装成王师模样。
莫说牵连到欺君之嫌,光是假扮朝廷命官便已是罪无可恕。
虽不知这办法是谁想出来的,若是没被自己听到可就真的蒙混过去了。
但如今既然听到了,这机会不抓住可不行。
段子程也皱眉思索起来,“难不成这办法是宇文桦想的?”
“他?”
商云瑞狐疑,“应该不会吧?别人不知道律法,他还能不知道?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如何做的?”
“所以他一直告假不是吗?”
段子程似乎想通了什么,嘴角一勾,“我还当他装病在家想什么对策,如此看来,却是为了摆脱嫌疑啊。
就算东窗事发,也能保住他一条命。”
这么说来似乎也有道理。
商云瑞点头,“我们该怎么办?”
“当然是静等祭祀之日,将假王师的真相揭发出来。
到时候玦王都大乱,二皇子远在天边,太子殿下便能借暂代之理,名正言顺接手玦王都的管辖。”
他越想越高兴,赶紧道:“去派文书,让人快马加鞭送去边关,好让太子殿下早做准备。”
商云瑞起身,抱拳,“是。”
便一吹口哨,不知从哪儿又飞来一只小鸟。
那鸟全身灰色,只有肚皮雪白,明黄的喙很短,大大的眼睛下方还有一颗像泪痣一样的黑点。
它头上翘着小撮羽毛,身量和旁边蹲着的今鸣比起来小了不是一点半点,看起来机灵得很。
商云瑞快速写了张小条,塞进一只小竹筒里,绑到了鸟儿的脚踝上。
段子程惊讶道:“你出门是把所有的鸟都带上了?”
“以防万一。”
商云瑞又吹了声口哨,那鸟便扑腾一下飞远了,“比起快马加鞭,我这鸟儿的速度可是人马都追不上的。”
段子程满意点头,“如此甚好。”
……
且说另一头演完戏的少主一行人,胡小海一放松下来,就觉得屁股疼。
他当时可是摔了个结实,墙头不矮,回过味来,就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庄夙颜看出他的站姿别扭,皱起眉,“少主哪里不舒服?”
“翻墙的时候摔了。”
胡小海委委屈屈地扁扁嘴。
庄夙颜一愣,立刻拉过他抬手去掀他的衣摆,“摔哪儿了?伤着骨头了没有?邢帆,叫大夫!”
邢帆赶紧往外跑,胡小海却是有点愣,手足无措的挣扎,“诶诶,你这是干什么,诶,你放手!”
庄夙颜却是不听,一把捞起他就往屋里走去。
将他往床上一放,一手将少主挣扎的手腕抓住压到枕边,一手拉下半截裤子来。
凉风登时嗖嗖。
胡小海急得脸都红了一片,说话一叠声地道:“你你你你你你……”
庄夙颜看了看那处皮肤,已经开始泛起了青紫。
他心里顿时不知什么滋味,颇复杂地看了少主一眼,“怎的如此不小心?石榴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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