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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骁缓缓蹲下身,知道视线几乎能与祁宴齐平。
他看着祁宴惊惶未定的双眼,修长有力的手突然紧紧扎住了祁宴冰凉的手。
然后靳骁缓缓拉着祁宴的手,摸进了自己的衣襟中。
入手先是平坦坚硬的胸膛,然后缓缓移向左边,手指触碰到了一道极其突兀的触感,既凹凸不平又非常粗糙——是一块非常大的血痂。
靳骁带着祁宴的手摸遍了那道伤疤,从他的胸口一直滑到腹部,几乎就是心脏的位置。
这是祁宴当日给靳骁刺的那一刀。
“对不起,阿骁……我当时一时糊涂了,我太想逃出那个地方了……”
祁宴几乎是流着泪,语无伦次地跟靳骁解释。
他还是企图在靳骁这里得到一线转机,他弄不懂祁闻淮和裴翊在想什么,也弄不懂沈霖和檀钰这两个他从前不关心的小玩意儿是如何作想。
他唯一有把握的就是靳骁,他知道靳骁曾经对他是多么忠心。
从前他被逼得自服毒药自尽都不曾求过靳骁
“不用解释,陛下。”
靳骁的神色却很平静,“靳骁之命是陛下所救,靳骁之名为陛下所赐……我本就该做陛下最忠心的狗。”
他毫不介怀地说出要给人做狗,那似乎对他而言不是折辱,反倒是一种近乎信仰的东西。
“是我太贪心了,陛下你知道么,这种贪婪就像是毒药一样侵蚀着我,我没有办法反抗它,我没有办法不贪心。”
靳骁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现在他不仅说了,语气明明平静至极,却总似乎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癫狂之意。
“我想做一只能够占有主人的狗,主人可以杀死狗,可被杀死的狗就永远无法得到主人了。”
他几乎贪婪地看着祁宴,说道。
祁宴缓缓睁大眼眸,他似乎懂了靳骁的意思,又似乎感到了一丝惊惧。
他从来都不怨祁宴想要杀了他,他的命本来就是祁宴可以随意处置的。
正如那些暗卫一样,他们都只是君王的臣,他们将生命与忠诚都交给了自己的君主,生死早已排在君主之后。
只是在他濒死的时候,他想,如果他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再也碰不到他了……
这种妄图占有君主的妄想是什么时候生出的?靳骁自己都不记得了。
在大漠的时候,在战场浴血奋战的时候,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他和陛下之间有君臣关系之外的任何一种可能,他只知道,他要对这个俊美强大的男人付出所有的忠诚。
可是战争结束了,他被召回京城封赏,身边的兄弟将领都得到了极高的封赏,他们都以为以靳骁之功,可以分个国公之位。
可等来的却只是一个封妃诏书。
身边知情的所有人都为靳骁感到不值和愤怒,但是没有人敢去找陛下。
可被所有人同情的靳骁却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和气愤,他在接到那封诏书时,心中只有不受控制的悸动。
他不懂这种悸动是什么,他只是毫无抵触地入了宫,胸口跳动着的,似乎是一种他自己都不敢深思的期待。
他刚进宫的那段时间,那段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期待却被以数倍的分量给实现了。
他得到了君主的亲吻、拥抱、偏宠、喜爱……所有他敢想和不敢想的一切。
可是靳骁并不愚笨,甚至他还有一份敏锐得可怕的直觉,他知道陛下对他的这份喜爱不会长久,甚至在短暂的时间中,这份喜爱都并不纯粹。
因此哪怕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像是活在云端之上,他依然不敢直视心中那份真正的情感,那种稠浓到近乎可怖的爱恋和独占欲。
他只是死守住那份底线,告诉自己,他所要做的,只是尽好一个臣子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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