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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鹤安同笑。
“令尊是否有告诉过你,十六年前易家与殷家其实分外要好。”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易鹤安轻笑一声,毫不在意。
“你难道不想知道,什么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吗?”
赵译没有给易鹤安拒绝知晓的机会,唇角弧度掺入几丝轻蔑。
“十六年前,表妹出生,也是我舅母去世。”
说完,他眼眸微微眯起,想一睹猎物挣扎之色。
“所以呢?”
易鹤安不以为然的一笑,“红鲤镇皆知的事情罢了。”
颇有任由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气势。
赵译前所未有的想粉碎易鹤安的淡然,从没有人能叫他深感棘手,易鹤安比他,更捉摸不透。
两目对视,一道森寒,一道轻淡。
再回神,赵译走远。
易鹤安闲闲散散的眸光陡然冷却。
他负到身后的手,修长手指缝隙间已满是嫣红的花汁,蓦然松开的手心平躺着因用力过度而碾碎成末的花瓣。
你不会喜欢我吧殷呖呖听熊叔回来说老爹将易老爹打得很严重,可能一两个月都得躺床上调息。
她从来没见老爹下手这么狠过。
弄得她去学堂,同窗们看她的眼神都满是忌惮,她更觉无颜面对易鹤安,甚至不敢与他直视。
想想看人家好心将她送回家,结果人家老爹就被自家老爹打了。
这搁谁,谁心里不膈应?尤其易鹤安最近待她异常冷漠,这冷漠的方法,和别人还不太一样。
他不会像原先那样和她拌嘴了,对她谦恭如其他人,殷呖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心理,怎么易鹤安不跟她反着来了,她还不乐意了。
“老大,你……”
正当她苦恼的时候,赵笑笑靠过来。
“怎么了?”
她偏头,赵笑笑欲言又止。
“你知不知道,最近你的事,都传遍红鲤镇了。”
“什么?!”
殷呖呖瞪眼。
她和易鹤安的事传遍了?!
想了想,不对,她和易鹤安能有什么事?!
“上回你受责难的事,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
为难你的那个人,好多天都没来学堂了。
现在闹得满城风雨,都说因为他说了你几句话,然后你……你就逼得人家退学。”
赵笑笑说完,一脸忧虑。
殷呖呖松了口气,原来和易鹤安无关,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他们传就传呗,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不是身正不正的问题,老大,三人成虎啊。”
赵笑笑说着往易鹤安那个方向看了眼,往殷呖呖旁凑得更近,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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