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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愣了一下,自己家的小娘子对于针线是能避则避,怎么现在转了性?
不过看郗道茂目光坚决,念着她已经十岁,过几年出嫁了,也不能不会一点针线。
郗昙笑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阿茂的一针一线?哪怕就是块手巾也好。”
说道手巾,郗道茂忽然想起了,她还曾经欠了王献之一条手巾未曾归还。
崔氏放下手中针线,“也不知道阿超这次随桓大将军北伐,也不知道衣裳细软准备得细不细致,阿超这些年,真是不容易。
都说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他到要往前线去。”
郗昙道:“妇人之见,男儿当建功立业,更何况以阿超之聪明才智,定是权衡之后再上战场。
阿父去世时,我们兄妹三人尚且年幼,但是如今回想起来,阿父的气度,绝非一般士卒子弟可比。
我们的阿乞再过几年也是要送到军营的。”
他不能在妻女面前多说,这些年来,有几个人能坐稳徐、兖二州刺史的位置,固然是因为郗家在京口的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更是因为这刺史之位就一直是风口浪尖,所以他们兄弟二人,多是任职长史,实权在手,不担名分。
若真有那么一天,郗家人要挺身而出了,能披挂上阵的,目前,只剩下自己了。
但,他不愿意给妻子添堵。
崔氏这些年一直体弱,思虑郁结,怕是会损害身体。
郗道茂听见郗昙的话,本来拿着针线小筐按照崔氏教的法子尝试着穿针引线,竟然一下子扎进食指中。
怪不得这些天,桃根桃叶一点都没有从雪松修竹处得到消息,还以为阿兄事忙,不忍心他像上次一样奔波辛劳,这才知道她竟然已经跟随了桓温去北伐。
天,沙场,征战。
一本本书上的虚幻描写一下子钻到她脑海里。
一根细细的针,扎入手指,尚且让她疼痛难忍。
沙场之上,箭矢,兵刃,高门世子也不是刀枪不入。
若是一个不小心……
她盯着豆大的一个血珠,不敢想下去。
崔氏见她发呆,又看着她白晳丰腴的小手,“着急学针线,怎么扎进自己手里了,快让我瞧瞧?”
郗道茂任由崔氏唤来婢女帮她处理伤口,“阿兄随军,我怎么不知道?”
郗昙笑道:“郗家男儿随军出征,本就是平常之事,你阿兄宠你,不想让你担心,才交待我们勿要像你提及。
不过你阿父多年不在你身边,也不见得你这样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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