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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误了归期,你倒是睡得着。”
说罢,他空着的另一只手将闻人椿的耳朵向上提了提。
他其实矛盾,既希望闻人椿不要为他担惊受怕茶饭不思,又怕闻人椿没有将他记满十二个时辰。
这一点,他自己最明白,故而那怨气之中带了几分好笑。
闻人椿习惯了他的捉弄,揽着他的腰直接黏上去。
“反正你会回来的。”
她那时自信满满,如同回到战火之前的那个女孩,仗着接连得到的爱意凭空以为苦尽甘来。
霍钰爱极了闻人椿娇宠的模样,反手将其抱紧,鼻尖顿时涌满她发香。
他安心地吸了好几口,终于卸下绷了一月有余的防备。
如同之前的每一回,他倚在闻人椿耳边,断断续续讲着一路的见闻。
“你回过明州了?”
闻人椿原本有了睡意,又被这二字惊醒。
她还是怕霍钟,比死还怕。
霍钰摸了摸她快要冒刺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一路都有人守着。”
“你要小心,要很小心很小心。”
“知道了,娘子。”
他懂得如何让她宽心,只要这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
闻人椿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躲进了他怀里。
“你呢,又捣鼓出什么新药要为夫以身试法吗?”
“哪有那么多新药,我又不是天赋异禀。”
她恼了,拍掉两只已经探入里衣的手,一股脑滚到了床的边缘。
每回回来,体己的话没说多少便要动手动脚。
闻人椿不喜欢这样,好似她只能以色侍人,跟当初霍老爷的四娘差不多。
“怎么了?”
男人到底力气大,下一刻便将她拖回了自己怀中,“为夫回来不到半个时辰,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从头到脚。”
还来劲了,霍钰笑出声:“小椿,你可真是一个给点颜色便要开染坊的主儿。”
“那二少爷要不要退了我。
反正你我只得一纸奴契,退起来快得很。”
“不准再提这事!”
他加重了声音,分不清怒意占多少。
闻人椿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往上亲了两记,委屈的眼神不让他瞧见。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她何时才能将奴契变为婚书。
下个冬日吗。
闻人椿下意识去望窗外,那棵长脖子的树秃了。
这一年过得可真快啊。
娘子霍钰的生意铺得越来越开,来系岛靠岸的船只因此多了不少。
今日更是稀奇,来了一艘挂有朱青色旗帜的金边大船,还未靠岸,檀香袅袅。
闻人椿猜他们是僧侣,便拉着霍钰的袖管问:“如今修佛法之人皆富贵无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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