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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归在打球前就把大衣脱了,中途还脱了里面黑色衬衫,只留下最里面的短袖。
此刻,汗水滴落在男人的黑色短袖,晕开,留下痕迹。
面料被贴在胸前,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令姜若礼呼吸急促,往日清澈见底的大眼珠子四下飘忽,就是不敢直视裴子归。
感受到脸颊的温度,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
该死,又落了下风。
“出了好多汗,帮我擦擦。”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迫使姜若礼不得不直视眼前的男人。
她攥紧手里的纸巾,抬头仰视,“你太高了,擦不到。”
裴子归听话地蹲了下来,双手环在姜若礼的腰两侧,语气坦然:“擦吧。”
下一秒,额头被绵柔的纸巾轻缓擦拭,汗水被瞬间吸收。
姜若礼低着头,仔细擦过每一寸被汗液浸湿的肌肤。
从脸、脖子滑过,又落到锁骨。
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巾,能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指腹的柔软触感。
裴子归觉得嗓子眼发干,墨沉沉的眼底划过无奈,自嘲地笑了。
真是自作自受。
不能再继续了。
裴子归抓住了姜若礼无心却作乱的小手,压制下眼底逐渐升腾的心思。
“礼礼,你在脸红什么?”
下一秒,脸上落下一团纸巾,耳边是姜若礼薄怒骄矜的嗓音。
“我那是打球热的。”
裴子归眉眼舒展,把团成一团的纸巾从地上捡起来,清俊的脸庞浮起止不住的笑意。
“好,打球热的。”
双腿一空,姜若礼稳稳落入男人坚实的怀抱。
男人低声哄道:“走吧,回家了。”
路过谢佑然的时候,姜若礼拍了拍裴子归的胸口,示意他停下来。
“谢佑然,别忘了炸鸡柳喔~要德军亲自炸的,我可是尝得出来的。”
谢佑然还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满脸绝望地抬起胳膊比了个ok手势。
天杀的,大晚上出来运动,怎么就成了这两人py中的一环了。
裴子归薄唇微勾,抱着姜若礼,留下一句:“谢小公子该好好锻炼锻炼了。”
说完,抱着人潇洒离开。
“……造孽啊!”
回到姜家,见到姜若礼被抱着进来,几双眼睛同时闪过担心。
姜母慌乱的声音透过话筒响彻客厅,“宝宝,你的脚怎么了呀?”
姜若礼赶紧堵住了耳朵,安抚着几位的情绪。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但凡她稍微受一点伤,全家人就紧绷起弦。
“我没事,就是和谢佑然打羽毛球不小心扭了一下。
还有,妈,您这都唱了多久了,还没过瘾啊?”
姜父也起身走了过来,语气满是关心:“你妈以前开演唱会几个小时都不带喘气的。
倒是你,伤得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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