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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初猛地退开,后背撞到乐谱架,与此同时,他意识到这声铃音来自手机收到游戏推送的提示音。
被席望江随手搁置在架子上的草稿哗啦啦散落一地。
席望江先是皱紧眉头,才慢慢睁眼,看见乐初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维持着伸手去接稿纸的姿势。
席望江被打断一个难言的美梦,有些不悦:“又发什么疯呢!”
乐初手忙脚乱地捡满地稿纸。
“对,对不起,我不小心的……”
席望江戴着隔音耳机,没听清乐初的话,只看见他在灯光下红得有些过度的嘴唇一张一合,饱满的唇珠闪着湿润的水光。
席望江想起梦中的画面,喉结滚动,飞快地移开视线。
他摘下耳机站起来,看了眼手机,转移话题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明天不上班了吗?”
“我……我马上就去睡了。”
不知是不是做错了事心虚,乐初整个人像刚从温泉里捞出来一样,脸颊到耳根晕开一片灼眼的红粉。
席望江扫过乐初的膝盖,忽然用手背贴了贴乐初的额头:“这么点小伤,不会感染发烧了吧娇气鬼。”
乐初被吓了一跳。
“没,没发烧,我出去凉快一下!”
说着,他像是受惊的小野兔,飞快地逃窜了。
席望江还没来得及收回手,乐初已经不见人影。
他盯着自己的手心呆了几秒,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傻子不会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梦
乐初刚躺下的时候就觉得热了。
他从空调到被子到床垫怀疑个遍,都没考虑过是自己贴着席望江睡的原因。
因为他一直是这样睡的。
乐初和席望江,都不是睡觉很安分的类型,每天睡醒,两人的姿势总是各种各样,唯一不变的,便是紧紧贴在一起。
席望江背对乐初侧躺的时候,乐初就贴在他的后背,一只脚搭在席望江的腰或者腿上。
如果席望江仰卧或者面向乐初侧躺,乐初就挤在他的臂弯,缩在他的怀中。
甚至有一回,席望江翻身翻得太厉害,整个人斜在床的对角线上,双臂大开,占据了大部分位置,醒来时,竟然发现乐初缩成一团,挤在他的腿弯,紧紧环抱着他的小腿,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又湿又痒。
不过很快,当乐初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又用手背抹嘴角的时候,席望江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什么水汽,而是小傻子梦里流的口水。
对此,席望江心里毫无波澜。
他的枕头、睡衣领、手臂、颈侧、锁骨……乐初的口水早就在各种不该留的地方留下痕迹,忍着忍着,再大的洁癖也习惯了。
席望江身体里,仿佛有一块与乐初异性的磁铁,不管他怎么动,乐初都能在半梦半醒时准确找到方向,把自己牢牢地吸附上去。
今晚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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