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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
含笑的眉目再度望向云彼丘,他仿佛寻到了应有的状态,紧绷的身体亦慢慢变得放松,“云院长来此,应该早就从方多病那里听说过我二人才是。”
云彼丘愣了愣,不知为何竟有些尴尬,下意识地避开了那双带笑的眼睛。
纪汉佛虽不知他为何突然语塞,却也连忙为他找补了一句:“久闻大名,李神医,我等确实有些事情还想与李神医及鹤东家了解,同时也是为了多谢李神医协助我院方多病,破获了灵山派、昆仑玉城以及一品坟的案子。”
“也是机缘巧合。”
李莲花右手的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的骨节,“我与阿舟两人居无定所,全凭马儿走到哪里便是哪里,没想到与方少侠有这份缘分,选了同一条路,所以竟都凑到了一起,案件又牵连甚广,我自当要出一份力。”
鹤之舟在他旁边翘了翘嘴角,只当自己没见过这人非逗得方多病用威胁的法子逼他帮忙破案的场面。
“那李神医可知道,观音垂泪最后可是被笛飞声抢走了?”
李莲花眨了眨眼,“不是啊。”
纪汉佛皱起眉头,“可是我从葛潘那里审问出了当天入一品坟的人里有一个十岁大小的小孩,脸戴面具,身背一把大刀,轻功了得,最后追着李神医你从墓室中离开。
据我与院中其他几位院长推测,这小孩很可能就是使用了缩骨功的笛飞声,一品坟的案子从一开始就是他为了获得观音垂泪所设计的。”
方多病那小子竟然没有把最后是鹤之舟服用了观音垂泪说出去……
虽说他们没有给过那小子一个确切的答案,但第二日鹤之舟便可以用内力为笛飞声施针,怎么看那小子都该猜出来了才对。
李莲花心中所想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面上的笑容,只是抬手摸了摸鼻子,随后在纪汉佛说完了,才道:“是这样的,这观音垂泪呢,最后是被我们所得。
我想石水院长应该也知道,我在玉城时曾中过毒,阿舟为了帮我逼毒,损耗了太多内力,伤了经脉,轻易不能动武,所以我们才会去寻一品坟的灵药。”
鹤之舟抱着少师剑朝他们笑了一下,接道:“如今我内力已恢复,我想这便是最好的佐证了。”
纪汉佛:……
“既是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想来自东海那一战后笛飞声的伤势一直没能完全恢复,才会需要寻观音垂泪这样的灵药。
既然灵药未曾落入他手,武林中兴许也能再平静一段时日。”
他掩着嘴轻咳了一声,“今日也打扰二位多时,我们这便回去了,”
他随后同无了方丈也道了声别,便打算领着众人回去。
唯有云彼丘在要踏出房门前,又忍不住转过身来,问:“李神医,我听闻你不曾习武,今日一见,却是步伐稳健,似是有内力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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