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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昭与她姐妹情深,康熙是知道的,但他是头一次这么清晰的意识到,而后想想自己和几个兄弟的关系,再想想素未接触过的太子和长子,心里还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但想想孝昭是那般宽容又聪敏的女子,入宫不过三年,封后仅半年,六宫便皆敬服于她,连皇玛嬷亦赞不绝口。
即便因体弱无法孕育皇嗣,但除她之外,又有谁能够当得起这个后位呢。
他极少见的在心底斟酌了词句,才替自己解释道:“我是一时气极,说的话才稍重了些,心中并非是那样想的。
你看过十七年孝昭过世不久后的册文,应当知道。”
后宫册文大半都是从备好的句子里挑出来的,仁孝和孝昭过世后,他只在礼部呈上来的谥文中做了极少的改动,但那已经足够显眼。
仁孝皇后的谥文中有一句“作朕元配,正位中宫”
,而相对应的,作为继后的孝昭亦有一句“作朕良配”
,算是一句出自皇帝口中的赞美之词,以表示孝昭虽为继后,却并不比元后逊色多少。
元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眼中含泪,感动不已的替元仪,替钮祜禄氏谢恩,但她实在做不出这番姿态来,若没有在宫中劳心竭力的那三年,元仪也不会病重身亡。
今日康熙大发雷霆,也许是因为发现一直以来都完美无瑕的明珠蒙了尘,曾经觉得是良配的人也做过那些不干净的事,而今嫌疑洗清,一切自然都如同过去一样了。
可她是实打实的被禁足,逼不得已冒了险,她知道普通的过敏不会损害容貌,却不能保证一定不会留疤,这些红斑和疹子,浑身疼痛难忍是她自己受过来的,怎么能轻飘飘就把今日之事翻过不提呢?所以她示弱一样靠在他身前,但一句话没说。
喝过药,元栖身上的痛痒感大都没了,呼吸也顺畅了,虽然那些疹子还在,但不影响她睡觉。
一夜过后,手上的疹子最先褪去,青玉进来侍候她涂抹祛疤的药膏,心疼地绕过她手腕处的一点淡红,“若是不涂,这儿想必是要留疤了。”
元栖不以为意的笑笑。
康熙踏入钟粹宫时,便看到荣妃马佳氏已经领着众人跪在了院中。
她保养得宜的面容微微发白,额前也冒了汗珠,可见已经在院里跪了不久。
一早,康熙便命人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并送来了钟粹宫。
他知道荣妃一直还记挂着早年间那几个孩子的夭折,尤其是赛音察浑,他出生时身子最健壮,外头都说他是没能挺得过种痘,但只有少数人才知道,赛音察浑是在种痘的一日后突发怪病没了的。
后来四格格生了同样的怪病,那时候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事是孝昭所为,可见她的人品贵重,使六宫都敬服。
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荣妃暗地里将此事记在心中,为了一查到底,甚至不惜撺掇佟氏一同陷害贵妃。
康熙可以理解她的一片慈母之心,甚至他本人也曾感同身受过,但为了一个早夭的幼子闹出这么大动静,他只觉得荒谬。
康熙低头俯视着荣妃,沉声开口:“赛音察浑夭折多年,如今却让你为了他生出这许多事端,你是要让朕觉得他是不孝之子吗?”
荣妃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抬眼望去,看到的却是康熙带着冷意的面庞,她忍不住问出口:“您当年难道不曾为赛音察浑的夭折而痛心过吗?”
康熙一怔,旋即点头。
他的语气温和,却让荣妃整个人都如堕冰窖。
“他是朕的儿子,朕自然痛心。
可他毕竟已经夭折多年,荣妃,你不该把心思放在一个已逝之人的身上,更不该为了过去的执念就在后宫惹是生非。”
他略带责怪地看了荣妃一眼,移开目光吩咐梁九功:“胤祉即日迁出钟粹宫,搬去阿哥所,荣妃御前失仪,禁足一年。”
这已经是极轻的处置了,三阿哥本就到了搬出钟粹宫的年龄,而所谓禁足一年,终究是到了妃位的人,内务府再怎么看碟下菜也不至于克扣太狠了。
□□妃泪如雨下。
因为康熙口中轻飘飘的一句过去的执念,却是她此生最荣宠的时光,而短短几年过去,彼时的盛宠已经消散无影,她也能守着旧时的回忆聊以度日。
承乾宫那头,康熙已经不耐亲自再去一趟。
佟氏一贯这般恃宠而骄,私底下不知做了多少荒唐事儿,往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候却觉得她实在逼人太甚。
若不是元栖一贯谨慎的性子,只怕还真有可能被她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算计进去。
“皇贵妃因皇八女夭折而伤情,即日起便在承乾宫养病,不许任何人去扰了她。”
康熙盯着梁九功吩咐,后者立马领会,他这是要彻底断了佟氏跟内务府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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