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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嘉这次来,甩下自己大把的工作,开不完的会议,自然不是小事,她端着咖啡,坐在阳台之上,往下看了一眼,于添穿过前庭,“他就是你决定的以后的兽侍?”
此兽侍,不是兽人成年之前担任的侍从角色,在木家这样的家庭,兽人成年之后兽侍,已经脱离了兽侍这两个字的范畴,与其说是兽侍,不如说是助理,是兽人的左膀右臂,更是兽人的第一心腹,而木家继承人的兽侍,就是五十年后木家家主之下的二号人物,直到下一位继承人继承家主之位。
这种重要的职位,要求兽侍能力,忠心,心性,以及各方面的衡量,虽然可以中途更换兽侍,但是每一次兽侍的更迭,都会发生牵扯。
本来木家从小到大都会只有一位兽侍,这代,因为张景云的加入,致使金毛这边出现了偏差,于添从金毛的兽侍变成了白毛的兽侍,现在回归正轨的成为金毛兽侍,那也是反乱拨正。
最重要的一点是,木家家规之一,木家不能碰兽侍。
这点可以解读为,如果木家人让一人成为兽侍,那么代表木家人不会再碰这个人。
也可以解读为,如果某一兽侍,不再担任兽侍,那么说明,木家人对这个人有兴趣,这个人指的是张景云。
金毛沉默不语,罗嘉急急忙忙的所谓何事,话里的机锋,他心知肚明,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与他只相差一个月,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八岁的黑毛,昨天成年了,而他,迟迟没有成年,离他满十八岁只不过还有二十六天。
“那个人是叫张景云吧?”
罗嘉倚在藤椅上,慢条斯理的和儿子挑明,“人家不愿意,是坐地起价,还是你们开的价码不够?”
毕竟,独一份的东西在所难免会要价高,谁让自己儿子认准了一人,谁让能让儿子成年的人只有一个人,被敲竹竿,她也认了,不过如果得寸进尺,给脸不了脸的话,就别怪她狠了。
罗嘉眼中闪过一丝的狠辣。
他不是那种人,尽管不知道张景云为什么抗拒成为他的人,但是那一次他眼中的恐惧是那么的明显。
心中闪过一丝不悦,金毛抬头,凌厉警告的望着罗嘉,“您别动他。”
“您放心,十八岁我的成人宴会,会如期举行。”
金毛给了罗嘉一颗定心丸。
“那最好了,我可不希望木家的继承人换人做,你可不要忘了,每年无法顺利成年的人,他们的人生只能沦落为他人的工具。”
罗嘉说的阴森。
两天一夜,第二天的夜晚,张景云对着满天的繁星睁开了眼睛,身体里的灵气清晰存在,前身充盈的感觉很明显,他可以看到四十楼楼下的招牌上的文字,他甚至有种从五楼跳下去,而不会摔死的错觉。
他对着左边的一个玻璃花瓶,一抬手,扑哧的一声——
他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肚子冲进了厕所,坐在了马桶之上,张景云舒了一口气,一阵恶臭味从自己全身上下传了出来,犹如掉进粪坑里的味道,险些让他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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