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葶宜半点不着急,祝琰也半句不催促,仿佛说来学理事不过是个由头,妯娌二人便如许久未曾相见的手帕交一般,先要好一番叙旧。
韩嬷嬷拿不准祝琰究竟是什么意思,几番打眼色示意,对方却只含笑不语。
及至二人携手一同去往上院给嘉武侯夫人请安,留待满院的婆子们焦急不已。
在嘉武侯夫人处又耽搁有半个多时辰,等再回到菀香苑,日头已经升到了中天。
又慢慢饮了一盏茶,葶宜才问起都有谁在外面。
信口指了几个婆子进来,回的都是类似的话。
“阳曲那边的一笔账要不回,说是东主遇难,铺头给官府封了。
账上略算了下虚数,得有五六千两之多……”
“前些日子庄子上闹鼠患,将上好的几十张皮子都给嗑烂了,那边年节前又赶着要货。
若是没法按时供货,预计抵账的款额就收不回,还得多赔一倍的定钱。”
葶宜蹙眉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铺子田庄交给你们管,平素问起你们,一味邀功要赏,个个能耐,到得年底要收成要营收,你们就这也有难处,那也使不得,一个个来为难我,要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当我是什么?你们手底下的粗使,听吩咐的下人?”
说得几个婆子都忙跪下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哭诉难处和忠心。
葶宜气的脸泛白,侍婢们忙上前递茶递水,替她顺气拍背。
那边祝琰一直静息听着没吭声,这会儿见葶宜不发问,便接过话头道:“几位妈妈允我插句话。”
几个婆子同时转脸望着她。
祝琰目光落在雪歌手里的纸页上头,“刚才王妈妈说,庄子闹鼠患,是哪个庄子?什么时候出的事?妈妈说的那几十张皮子,是何时定出去的,买家是何人?损失清算过不曾?总数是多少?”
又问另一个婆子道:“陈妈妈说,阳曲那边的债户出了事,这账欠了多久,上一回去要账是什么时候,谁去的?可见过官府封铺的公文?回话的又是那东主的什么人?”
婆子们下意识瞧向葶宜,见她闭目支颐一副头痛的模样,显然不准备搭腔。
陈婆子勉强笑道:“回二奶奶,阳曲那边的债户跟咱们家是老熟人,常年从东头货行赊货,原先也没拖欠过款数,兴许这回是真遇了难。”
祝琰笑道:“对不住,我初学理事,好些事不清明,我才刚问的那几个问题,还烦妈妈说清楚。”
陈婆子两腮跳了跳,挤出个为难的笑来,“哎哟,二奶奶若有兴趣知道铺子里的事,来日往铺子里走一趟,老婆子专找个掌柜跟二奶奶细说。
如今着账数要不回,下一笔支出已经预着了去处,两相对不上,影响了家里年节办大宴,可怎么了得?还请大奶奶尽快拿个主意。”
葶宜这时方开口,“我拿主意,我拿什么主意?拆东墙补西墙,这里亏空一点,那里多开支了几毫银子,一笔一笔堆成烂账,指着我贴私己钱替你们遮掩!”
她抬手指了指祝琰和韩嬷嬷,“赶巧今儿二弟妹跟韩妈妈在旁,可亲眼瞧见了我平素日子是怎么过的。
只有各院跟我要东西要钱提条件,何曾有人知道我的为难。”
韩嬷嬷开口欲说几句缓和话,却听祝琰温声道:“嫂子别着急,这两处虽亏缺,旁处兴许还有富余,总账还没瞧,院子里那些妈妈们也还没回事,嫂子别太忧心,千万仔细身体。”
葶宜刚抿上茶盏,一个不小心,吞了一口滚热的茶,从舌尖到喉咙,一路火烧火燎咽了下去。
正在这时,外头侍婢来传,说安瑞伯府的大奶奶和肃远将军府的韩少夫人进了上院,夫人请两位奶奶过去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量在标题写清楚本章内容,有的崽崽会觉得宅务事无聊不爱看,可以跳过,可能是我写的比较无趣。
我这本在简介也说了节奏会比较慢,可能始终能力有限,无法写出特别精彩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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