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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着她脑后细软的长发,声线低柔的安慰,“是我饮多了酒,一时忘形。”
他轻拍她的背,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掉脸上的水痕,“弄疼了吗?疼得厉害?阿琰,我……没能顾及你的心情和你的身体……”
不是的。
不是这样。
她明知道,日子总得过下去,不能一味逃避下去。
她一再拒绝亲近,对宋洹之也不公平。
这些日子他在她面前赔小心,处处体贴纵容,对内对外为她撑腰解困,他是如何为缓和这段关系而努力着,她不是瞧不见。
可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如何都过不了。
宋洹之紧拥着她,抬手为她擦眼泪,“对不住,阿琰,以后——”
祝琰摇头,回转过身来,掩住他的唇,不想听他再自责自怨,不想听他说对不住。
盈盈泪眼凝视着他,心里头酸楚至极,那些叫人抵受不住的心痛和酸涩,究竟要如何对他说?
她伸臂环住他的脖子。
一寸一寸靠近,唇齿张开,紧紧咬住他的肩膀。
宋洹之任她发泄着,一声不吭,环住她腰身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唇间染着深浓的血色,她贴在他身上哭得停不下来,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男人肩头,洇开一团一团的水痕。
**
清早祝琰起身时,宋洹之还没走。
听见帐中窸窣的声响,他放下手里的书信,缓步朝她走来。
修长指节撩开帐幕,祝琰瞧见他的脸有一瞬愣怔。
宋洹之含笑抚了抚她的脸颊,“没睡醒?”
昨晚哭得太厉害,这会儿眼睛和脸颊都有些发肿,头发散乱着披在肩膀上,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定然不雅观。
强忍住不自在,勾着脚去穿鞋,垂头问他,“二爷怎么还没走?”
他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坐回床沿,“有话跟你说。”
祝琰强行抑制住想逃去净室的冲动,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我奉旨出一趟京,大约去个三四天。”
“郢王府那边暂有父亲牵制,短时间内不会有变故。
我走后你若外出,务必带着玉轩,我留一些人手在府里,供你驱使。”
他说一句,祝琰就点点头,秀眉微蹙着,一直未曾舒开。
他拍拍她的手背,轻声道:“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活生生的回来。”
他拂开她耳际的碎发,爱怜地道:“你也要好好的护着自己,平平安安等着我,嗯?”
祝琰心情复杂地垂着眸子,视线盯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听他又道:“嫂子的事,是我大意,没能及时发觉她的心思……这些日子,她那边恐不会消停,我已经跟母亲打过招呼,会着意加派人手管禁,你再不必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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