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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和人打架,”
这位“热血温中小栗旬”
颇有自知之明道,“我脾气超烂的,一点都不稳重。”
“没关系,”
陈栖叶很容易在秦戈面前袒露底线,“不打我就好。”
秦戈轻笑,随后慢慢收了笑,说:“你真好。”
他们进屋前没开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外面就暗了,四面墙壁上的画和留白跟着黯淡,他们在混沌了颜色的青山碧海中依偎。
“我有点想哭。”
秦戈的脑袋在陈栖叶肩颈连接的凹陷里蹭了蹭,跟陈栖叶说,他其实很爱哭。
秦戈说得笃定,陈栖叶却毫无这方面的记忆。
“那你在我怀里哭吧。”
陈栖叶没握针的手轻拍秦戈的后背,说,我陪着你。
秦戈呜咽了几声,并不像真的在哭。
陈栖叶没戳穿也没催他,两人就这样紧贴着。
秦戈没能酝酿出情绪,正经道,昨天是农历初一。
月有阴晴圆缺,农历初一初二的月亮用黑暗面对着地球,别说潭州,全世界所有地方在昨天晚上都看不见月亮。
秦戈又蹭了蹭,像是要把自嵌进陈栖叶的身子,或者说,他落魄潦倒到渴望拥有陈栖叶的全部。
秦戈说,今夜的月色也一定很美。
哪怕注定没有月光洒落的夜晚还未降临。
这句话从陈栖叶口中说出是含蓄的爱意,到了秦戈这儿就变成了最直接和炽烈的占有欲。
陈栖叶主动捧起秦戈的脸,义无反顾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他顺从地被秦戈推倒到床上,脑子甚至冒出献祭的念头,趴在他身上的秦戈吃痛地叫了一声。
陈栖叶低头,慌忙地把握着银针的手从秦戈衣服里抽出来。
秦戈又叫了一声,听上去有点假,但肯定是真的疼,叫着叫着那嗷嚎声就变成了笑。
陈栖叶的脸上也浮现出酒窝,把那颗纽扣加固后咬掉多余的线,和秦戈一起躺在那张单人床上。
两人搂着,抱着,那么亲密却无关情欲,或者说超脱出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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