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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不是那情人点头答应了的吗?愿赌服输的事儿,怎么弄得好像是别人强迫他们分开一样!
他到底在想什么!
景其殊瘫着一张脸,评价道:“无聊。”
众人皆想起景其殊修的是无情道,怕是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楚轻衣一笑,道:“前面就是给你们安排的院子了,仙尊请。”
众人进了院子,珩容却落后半步,饶有趣味地想,刚才他要是没看错的话,景其殊的眼尾红了一瞬?小哭包果然还是小哭包,装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锦华州府还挺大的,每人一个单独的院落,楚轻衣还在跟宣怀瑾商量仙魔大会的具体事宜,景其殊便借口自己要修炼,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关上门,他长舒了一口气。
憋不住了,关门的瞬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下,落在景其殊掌心,化作一颗圆润的珍珠。
景其殊:“……”
他怀着操蛋又悲伤的精分心情抬头,却见院内一棵西府海棠开得正旺,微风吹过,花瓣落了一地。
景其殊:“……”
更想哭了,怎么办。
他是林黛玉吗?为什么会这么想哭。
景其殊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嚎啕大哭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他猛然回头,看到珩容从外面进来。
景其殊就这么毫无防备的与自己的黑衣仆从打了个照面,风拂落花瓣,从珩容身侧吹过,粉色的海棠花落在他的肩头,美得像是一幅画。
景其殊:“……”
他板着脸,眼角还带着可疑的红润,冷漠无情道:“你怎么进来了?”
珩容一眼就看出景其殊在哭,他憋着笑:“仙尊,我是您的仆从,当然要住这个院子。”
景其殊:“……”
大意了。
景其殊现在又尴尬又别扭,还隐约有点想哭,他背过身躯,冷冷道:“本座要去修炼,莫要跟来。”
言罢,冷漠无情地走了。
留下珩容站在原地,实在没忍住,露出一抹笑。
……当晚,景其殊修炼时不慎睡着,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梦里他拖着一条长长的鱼尾,趴在一名黑衣男子怀中,对方要将他推开,他却耍赖不肯离开,身体反复磨蹭着那人,像只小狗。
那人身形修长,就算坐着也能感觉出他很高,梦里视线有限,景其殊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无奈的笑声,细长的手指点在景其殊的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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