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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珩容站在客栈门外,看向旁边灯火通明的高楼,此时正值这楼买卖最热闹的时候,穿着暴露的姑娘们倚栏而立,挥舞着手中的帕子招揽着来往的客人。
高楼门口挂着牌面,上书“流莺似锦”
四个大字。
客栈的楼与流莺似锦紧挨在一起,两栋楼之间还有走廊相连。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客栈。
景其殊木着脸。
珩容也有点尴尬,他站在门口这半晌,已经有好几个姑娘冲他扔帕子了,他只能问藏在披风底下的景其殊:“仙尊,住还是不住?”
景其殊很想说在这种地方不要叫仙尊!
仙尊丢不起这个人!
但他不能,他只能小声地咬牙切齿道:“住,快点进去。”
别站在门口丢人现眼!
珩容无奈一笑,引来隔壁流莺似锦的姑娘们一阵尖叫,饶是上万岁的真龙也对付不了这场面,赶忙低头进了客栈。
珩容住进了整个长临城的最后一间房,这客栈看着好像不是什么正经客栈,房间隔音还不错,进了房,关了门窗,就听不到外面的吵闹声了。
当然,也有可能这地方太不正经了,所以隔音好。
珩容照例用木盆盛了水,把景其殊放进水里。
他给的夜明珠虽然方便,但人在里面时,只能用一方水镜一样的东西观察外面,视野还很有限,只能从珩容的胸口去看,总让景其殊无端觉得自己比珩容矮了许多。
明明他跟珩容差不多高,就……就矮那么一头发丝儿。
景其殊不爱在里面呆着,进了长临后,就从里面出来,让珩容把他揣在胸口。
高度虽然跟在夜明珠里一样,但能看的方向多了,就是感觉怪怪的,好像从项链水母变成了口袋宠物。
他们入住的这个地方有点糟糕,隔壁勤恳作业,越天黑越热闹,景其殊刚一入定,就被隔壁姑娘们的放肆又敬业的叫声给镇住了。
他的神识小心翼翼地绕开流莺似锦,往长临城内其他地方而去,兜兜转转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鲛珠的踪迹。
长临不大,他几乎将城内每个角落都翻遍了,来长临前,也没感觉到鲛珠转移地方,难道……是在他没有寻找过的流莺似锦?守在木桶旁边的珩容就看到木桶中的小鲛人蹙起了眉头,像是在面对一个极大的难题。
珩容挑眉,伸手点了一下他的肩头,那里正粘着一缕黑发,景其殊变小之后,头发也变得更细更柔软,碰在指尖上的感觉,像是某种毛茸茸动物腹部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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