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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都已经微微发亮了,珩容起身,看到晨光中,有抹影子落在他身上。
他祭了两颗夜明珠出来,光照亮房间,坐在凳子上瞅着他的竟然是景其殊,他大概是刚从芥子幻境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盯着他的样子,竟然有点哀怨。
珩容一愣:“仙尊什么时候出来的?”
景其殊看了他一眼:“昨天打探出什么了吗?”
珩容将自己昨天的发现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收拾自己起床。
他今天打算再去流莺似锦逛逛,流音似锦接待客人的楼后还有一个小院,昨天光在楼里逛了,没去那小院。
可等他收拾好自己,也不见景其殊有动作,他还坐在椅子上。
珩容道:“仙尊今天还一起去吗?”
说到这个,景其殊真有点哀怨了,他看了珩容一眼,道:“不去了。”
他去干吗?发光吗?珩容就将脖子上的夜明珠项链摘了下来,道:“那芥子幻境留给仙尊,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推门走了。
景其殊被他留在椅子上,眼巴巴看着被重新关上的房门。
他就走了?就这么走了??珩容一走,景其殊就蔫儿了,趴在桌子上,无聊地甩着尾巴。
仆从也太无情了,说走就走。
景其殊眼睛一眨,就开始掉珍珠。
他其实没那么脆弱,没那么爱哭,本人也没觉得珩容做得多过分,可他这具身体好像能放大他所有情绪,原本只是一点点委屈,表现出来,就变成了特别委屈。
他不喜欢被别人看到他哭,之前想哭的时候都忍住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他那点微末的理智好像被身体完全攻陷,他根本忍不住。
也不想忍。
甚至真的觉得很委屈。
完蛋,他肯定是被这具身体给同化了。
小珍珠越掉越多,落在桌上,“噼里啪啦”
的,就在景其殊哭得正欢时,客栈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景其殊吓了一跳,下意识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鱼尾。
珩容推门,就看到这样一幕,清魅的鲛人坐在椅子上,长长的鱼尾垂在地上,薄如蝉翼的尾鳍展开,鲛人眼底发红,满脸惊慌,一双手捂在自己的尾巴上,企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遮住他的鱼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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