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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其殊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珩容一愣:“鲛鲛,你还在生气?气我当初把你丢下……”
“不是。”
景其殊抬头,索性跟珩容坦白:“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鲛鲛,你别……”
别什么?别对他这么好?别叫他鲛鲛?别继续留在他身边?景其殊说不出来,心里乱得很,他躲开珩容的目光,低头看着水面。
珩容道:“我知道你失忆了,过去的事情,你不想提,我就不再提。”
毕竟跟他生活在一起的鲛人一直都是呆傻状态,现在他恢复了,不想回忆过去,也没什么不对。
当年也是他把鲛鲛丢下,现在回来,不接受他,也很正常。
珩容的理解却让景其殊更难受,他低头不说话,珩容又道:“我来五十州与你相见,原本也没想过要提当年的事,要不是你鲛珠丢了……”
他原本只是来借他鲛珠一用,用完了,自然会离开。
珩容道:“鲛珠找回后,我会自行离开,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景其殊更加难受,眼眶又红了,他哪里是觉得珩容打扰他的生活,可他不敢说,他怕珩容知道后把他当夺舍原主的山野精怪,随手处理了。
人都是自私的,他好不容易从虫洞撞击和爆炸中活下来,他不想死。
更何况,他没法面对珩容知道相后愤怒的脸。
景其殊仰头,懦弱地想,这偷来的时光,就让他再借用几日吧,几日……找到鲛珠后他一定向珩容坦白。
第二日清晨,莺歌和钱夫人的妖力终于拔除干净,宣怀瑾来敲景其殊的房门,告诉他可以送人回去了。
来开门的是珩容,景其殊一身白衣站在他身侧,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眼尾发红,鬓角凌乱发丝黏在耳下、脖子上。
连呼吸都是滚烫急促的。
这场面……由不得人不想歪,可两人之间氛围又很诡异,没有回来时那般和谐,人是站在一起,却总觉得别扭。
宣怀瑾狐疑地看着这俩人,目光在这一黑一白间来回,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事情能导致眼下这种场面,只能大胆猜测。
莫非是床上分配出了问题?临时停手,欲求不满?宣怀瑾还在脑补,景其殊却不耐道:“快走。”
他又恢复了先前冷漠的样子,宣怀瑾也不在意,带他们去见了莺歌和钱夫人。
拔除妖力后,两人精气神都好了不少,尤其是钱夫人,她看上去还是皱纹很多,一脸刻薄相,可这张不好看的脸底下,也不过是一个寻常女人,一颗平凡的心。
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钱夫人还像以前一样守礼,她们已经从旁人口中听说了药丹中掺杂凤凰骨的事儿,见景其殊来,便冲他福身行礼:“仙长,多谢您记挂我们两个普通凡人,若不是您上门询问,我们还被蒙在鼓里,以为能将这虚假交易维持一生。”
“您也许不缺我们这一份儿感谢,但我们仍旧心诚意谢您,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将这一份善良送与他人。”
钱夫人抬头,笑容苦涩又欣慰:“凡人皆苦,只希望仙长能摆脱凡人之苦,喜乐平安一生。”
莺歌和钱夫人的事,对景其殊来说,是他最近遇到一大堆糟心烂事中唯一一件结局让他欣慰的事。
但他不擅长说这些场面话,听了钱夫人的感谢,只是淡淡点头。
他们进了传送阵,回到了长临,从传送阵里出来,钱夫人告诉了景其殊一件事:“我夫君最近确实在跟一群黑袍人来往,那群黑袍人都戴着面具,行为极其古怪,不过……他们在做的事情更奇怪。”
景其殊忙道:“他们在做什么?”
钱夫人蹙眉,似乎很想不通其中的逻辑:“他们买下我们家的别院,在长临城内广招仆从。”
“招仆从?”
景其殊十分意外,他下意识回头看向珩容,却见珩容也皱着眉。
钱夫人与莺歌一同离开,临走前,钱夫人表示,她很欣赏莺歌的性格,交易不成情谊在,她愿意为莺歌赎身。
这对莺歌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告别二人,景其殊与珩容回到了客栈,他们的房间没退,上楼时,正好遇到那日打扫房间的小二,见两人一黑一白,一前一后,小二露出了然的笑容。
关上房门,珩容道:“幽冥道在长临这番作为,肯定与你的鲛珠有关,他们先前在探查鹿鸣山的魔君洞府,必然是有人告诉他们,鲛珠便是开启洞府的钥匙,他们才会来抢夺鲛珠的。”
但中途不知出了什么原因,鲛珠失踪,幽冥道在长临逗留,没能打开他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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