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咬着唇忍了又忍,谢晚春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指甲差点就要嵌入肉里了,这才找回那游丝一半的理智:“大概吧,至少那个女官是这么说的,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这话倒是问住了王恒之,他面上微微显出几分复杂来,很快收敛了神色,掩饰道:“没什么,随口问问罢了。”
倘若谢晚春有平日里一般的观察力,这个时候就能听出王恒之话里的欲盖弥彰了。
可如今谢晚春全身大半的力气都是与体内烧着的那一团火作斗争,什么也没听出来,嘴里只是含糊的“嗯”
了一声。
王恒之也觉得自己问的太多了——他本已经打算要忘了那人,何必再问这些东西自寻烦恼?这对谢晚春也不公平。
他怀了几分歉疚,正要转身与谢晚春说几句话后就告辞,却忽的吃了一惊。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王恒之也顾不得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床边,抓起她的手就要探脉。
谢晚春吓了一跳,连忙道:“没事,就是有点”
她卡了一下,半真半假的道,“吃了一副药,发热后出出汗就好了。”
王恒之自也是知道药理的,听她的话就知道是胡说,指尖在她手腕上轻轻动了动,仍是打算探脉。
谢晚春只得转了下手腕,反握住他的手,开口道:“真的没事,你要是不放心,就坐在边上陪我说说话?”
至少,看着他这张脸还能转移一下注意力,唔,赏心悦目。
谢晚春漫不经心的想着。
王恒之却有几分迟疑,不知该直接叫人进来还是听从谢晚春的建议。
谢晚春没理他,直接抓着他的手拉他坐到自己边上,见他面上显出几分局促和紧张,便不由得笑起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她抓着王恒之的手简直就像是一块小小而柔软的烙铁,烫的人又麻又痒,鼻端呼出来的热气更是让王恒之耳边的那块皮肤都跟着紧绷起来,胸膛里的心脏也不甘示弱的跳了一下,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王恒之此生还从未经历过这般情况,来回瞧着门窗和床上的谢晚春,险些都要跳窗而逃了。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开口道:“真的没事吗?你好像烧得厉害,要不我去叫你的丫头或是太医过来瞧瞧?”
谢晚春瞪了他一眼,用力抓住他的手掌,镇定的道:“没事,很快就好了”
说罢,她又握紧了王恒之的手,轻而软的恳求道,“我有点难受儿,你和我说说话吧?”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她也不强撑了,放松半靠着王恒之从他身上汲取一点凉意。
王恒之那被谢晚春半靠着的肩头都僵硬起来,隐约觉得那如兰似麝的幽香来回徘徊,说话时的热气轻轻拂过耳畔的发丝,使他整个人跟着紧绷起来。
好半天,他才放松了些,轻声问道:“说什么?”
谢晚春歪着头端详着他那张俊秀的侧脸,从挺直的鼻尖到微微抿着的唇,看着那近乎完美的轮廓曲线,忽而觉得体内的那团火也没有原先那般叫人难受了。
她用另一只手在王恒之的手背上轻轻戳了几下,懒懒道:“说点让人高兴的事啊?”
王恒之迟疑了一下:“三妹以前养过一只波斯猫,浑身雪白,眼睛剔透得就像是蓝宝石,特别漂亮。
就是脾气有点娇、淘气捣蛋还爱粘人”
就跟你似的。
谢晚春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抓着王恒之那冷玉似的手来回折腾,一会儿十指相扣,一会儿拨动他的长指,一会儿在他掌心勾画,就连声音也跟着轻了很多:“你喜欢养猫啊?早知道我就不养王八八了,直接养只猫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