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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绣应了一声,又回了灶上洗碗。
薛直没多会儿就回来了,还从外头割了肉买了菜回来。
郑绣见了,不免好笑道:“家里吃食还多呢,你又买肉做什么?”
薛直搔了搔头,他也说不清,反正就觉得在郑家白吃白喝不太好,若是直接给银钱,郑绣肯定是不肯收,就想着买点东西回来了。
灶上的活计已经差不多到收尾工作,郑绣让郑老太回屋休息,薛直就在她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
灶房本还还算宽敞,站上薛直这样的一个魁梧男子,就显得逼仄了。
郑绣一转身,就装上了薛直的胸膛。
硬邦邦的,给她额头都撞痛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
郑绣揉着发痛的额头不满地嘟囔着。
薛直手足无措地去看她的额头,口中道:“你没事吧?我……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帮的上手的?”
郑绣推着他往外赶,“别在这里添乱了,我自己能行。
你该干嘛干嘛去!”
薛直没办法,只好回了屋。
炕上两床被子井然有序地折好了排在一起,薛直不禁伸手摸了摸郑绣的那床绣着交颈鸳鸯的喜被。
丝绸的被面,入手滑顺。
不过手感还是没有她的头发好。
薛直忍不住回味了下那手感……在屋里坐了会儿,薛直怕自己再胡思乱想,就起身出了屋,去院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柴火,抡起父子就劈了起来。
中午之前,钱婶子从家里过来了。
一进来,便看到了在院子里劈柴的薛直,一柄短斧在他手里虎虎生风,一斧子下去,圆柱形的柴火便被一劈到底。
这干活的利落劲儿,让人怎么瞧怎么喜欢。
钱婶子笑着进了灶房,心想这薛猎户,别的不说,倒是有一把好力气。
“婶子来了啊?”
钱婶子看着光洁如新的灶台,道:“大姑娘怎么把活儿都干完了,留着我来做就好啊!
我昨儿个还特地跟老太太说了的……”
“唉,也不是多麻烦的事儿,一会儿就做完了。”
郑绣解了围裙,笑了笑道:“不过午饭还要麻烦婶子了。”
她忙活了一早上,再准备午饭是不能行了,又道:“也不用多麻烦,蒸一锅米饭,把昨天剩下的食材,随便炒两个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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